他對別人幾乎隻有一時的興趣,但是這個柳蘭瑟居然可以讓他接觸了幾個月後還沒有接到索然無味?
她古靈精怪,不似別的大家閨秀一般的死板單調,她活潑可愛,卻如同青蓮一般的出淤泥而不染,她平易近人,卻不會被別人所主宰,她幾乎是愛財如命,但很清楚親情與友情比一切都寶貴……
今天,慕容飛揚給了柳蘭瑟一個新的定義——堅決果斷!
那銀針發射時的毫不留情,那麵對別人挑釁時的厭惡,毫不做作。或許,對她來說,什麼達官顯貴都是浮雲吧!她不會顧及任何一個人的命令,她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能忍則忍,但要是忍不了,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但也知道分寸。
“主子。”雅間的房門輕輕推開,白乘走了進來,單膝跪地。“有最新的情報,這件事情和主子有關……”
“說具體一點。”慕容飛揚揉了揉太陽穴,這個白乘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啊!
白乘瞄了離蝶一眼,離蝶被他看的後背發涼,和慕容飛揚說一聲就默默地離開了。
“主子,是這樣的,今天在下接到消息……”白乘湊到慕容飛揚身前,輕聲說道。
“什麼?”慕容飛揚眉頭緊鎖,“那女人怎麼會來?”
“屬下不知。”白乘單膝跪地,老老實實地道。
“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慕容飛揚感覺一陣頭痛,這是怎麼回事啊!像她那種女人不是應該待在京城享受榮華富貴嗎?來這裏搞什麼?
………………
夜,月涼如水……
“蘭瑟,幫幫忙,他受傷了!而且好嚴重的樣子。”雲如玥抱著一名男子,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柳蘭瑟的房間,將他放在床上。
“啊?”正在看書的柳蘭瑟嚇了一跳,上前仔細端詳男子的麵容,“這……這不是之前那個,叫沐清澤的男子嗎?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我哪裏知道?”雲如玥聳聳肩道,“這是司馬南風那家夥托付給我的,說這家夥中了非常嚴重的劇毒,還讓我去找師父,可是師父又玩失蹤,所以隻能來找你了。”
“中毒?”柳蘭瑟拉起沐靜澤的手腕,眼神越來越黯淡,“毒在心脈,如玥姐姐,這次恐怕是續命丹也救不了他了。”
“唉——”雲如玥歎了一口氣,“我也知道這樣,但是你上次不是將慕容飛揚那家夥的毒暫時封存住一段時間嗎?這次能不能?”
“如玥姐姐,你知不知道如果把毒封存,那這毒就永遠都會在心脈部分?他會死的更慘……”柳蘭瑟搖搖頭,無奈地道。
“我是說封存到別的地方……”雲如玥皺了皺眉頭,無力地道,為什麼最近都是她倒黴呢?先是慕容飛揚,現在又是這個和她毫不相幹的陌生男子,他們所中的毒就算是讓她身心俱疲也沒有辦法……
“這恐怕不行……”柳蘭瑟揉了揉太陽穴,努力的回想,“唉——隻能這樣了——”說著,就鑽到床底……
“隻能怎麼樣?”雲如玥眨眨眼睛,她剛才沒有聽錯吧!有辦法?
柳蘭瑟撬開床底下的一塊磚,拿出一個小盒子,唉——她之前整整研究了半個月的藥物,這次恐怕都要用完了……
柳蘭瑟心疼啊!不過看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份上,還是一咬牙,從床底鑽了出來……
“如玥姐姐,待會你將他體內所有的毒都聚集在心脈處,然後將這個藥物全部給他服下。”柳蘭瑟甩給雲如玥一個小玉瓶,自己則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刀。
“哦。”雲如玥點點頭,柳蘭瑟這是要鋌而走險吧!畢竟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心脈是比大腦還要重要的一個部位,如果心脈受挫,就會失去一身武力,虛弱一輩子,這對於習武之人,是莫大的侮辱,實在是生不如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