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七月末一天下午,我和甄琴在昌盛區西部西路的店裏和店裏的員工一起搞衛生大掃除,王豔領著雅魚走進店裏。
“你高考怎麼麼樣?我讓你報考的北京大學有沒有把握?是不是已經接到通知書了?按照時間通知書應該差不多來了吧?”甄琴看到雅魚就不停地問。
“我肯定是沒有考上,我們學校另外一個同學被北大錄取的通知書都已經來了,就是沒有我的。哎,看來是沒有希望了。”雅魚很沮喪地說。
“考不上北大沒關係,我們不是報考了別的學校嗎,讓我說高寒哥上的這個北方經濟大學就很不錯,以你的高考成績絕對可以能被錄取的。”
“要不我們查一下,是不是招考辦弄錯了,你考了那麼高的分數,怎麼能沒有通知書呢?”甄琴很著急地說道。
“就是,我想個辦法在省高考辦查詢一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你的分數應該是可以被北大錄取的。媽的,我就不相信有人能在高考錄取中舞弊,他是不想活了。”我看著雅魚有點鐵青的臉色說。
我說完整個場麵突然寂靜了半天,幹活人看著我和甄琴著急的樣子都悄悄地站在原地不動,默默地看著我們。過了很一會兒,突然雅魚哈哈笑著從她的挎包裏掏出一張北京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遞到我和甄琴麵前道:“還是你倆能緊張我,不錯,我現在才知道其實我在你倆的心裏還是有點分量的。謝了甄琴,好姐妹一輩子。”雅魚笑著一邊說一邊開心地樓著甄琴的脖子。
“死丫頭,你真嚇死我了,你熬了好幾年,我和高寒哥就希望你上北京大學,錄取通知書來了就好,姐姐我這裏恭喜了。”甄琴開心地笑著雙手恭揖以《西廂》裏的音調對雅魚唱到。
雅魚笑著看了一眼甄琴以古人半蹲請安之姿勢用同樣的音調對甄琴唱到:“萬分感謝姐姐。”雖然是玩笑之詞,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雅魚叫甄琴姐姐。我從雅魚的眼神裏看到了無限的真誠。其實甄琴就比雅魚大五個月。
甄琴拿著雅魚的通知書看了一遍又一邊,她愛不釋手地拿著那張通知書。店裏的員工聽見雅魚考上了北大,都很高興滴湊過來看熱鬧。看雅魚的通知書。
甄琴小心翼翼地拿著通知書對大家道:“我拿著你們隻管看就可以了,不要把通知書弄壞了,這可是北大的通知書啊。”
“高寒哥,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我們是不是應該慶祝慶祝,王豔打電話把李傑和王晨都叫過來晚上我們大吃一頓。”甄琴高興地對王豔說。
“今天店裏所有人下班以後,我們一起去吃飯,我的妹妹考了北京大學,我們都高興高興,她是我身邊第一個考到北大的人,真是開心。”甄琴高興的表情就像自己考上了北大一樣。
“雅魚,好樣的,北大已經定了,接下來該要完成你的第二個願望了吧。明年放假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帶個人回來。要是那樣。我們就更高興了。”甄琴笑著對雅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