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我老公和我的幾個弟弟們都來了,他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出來。”甄琴不好意思地笑著道。
我們在尖沙區寬闊的馬路上奔奔跳跳地跑著,烏木帶著孩子們跑在前麵,我在後一邊吸煙一邊陪甄琴慢跑。我們跑完十幾家餐館酒店已經到了晚上九點。我們回到學校後麵的小馬路上。甄琴去各個餐館要菜單。我站在學校後門問烏木“你的技術是誰教給你的?”烏木咬了咬嘴唇道:“我不知道他的姓名,是一個瘸子教給我的,他說他要把我訓練成天下第一神偷。不過我知道他很厲害,他偷東西的速度比我快的很多。但是他說他失手過所以就變成了瘸子,他說做我們這一行的不能失手,失手就意味著完蛋。其實我偷了很多錢都寄給他了。”烏木回答。“他在什麼地方?”我道。
“西安,”烏木告訴我一個很遙遠的地方,遙遠的以至於我突然失去了對此人濃厚的興趣。
“忘了他吧,你們的生活是在地麵上不應該整天睡地下通道、候車大廳。哥教你們怎麼賣菜直到你們長大,長大了你們去找你們的父母。”
父母,他們有父母嗎?為什麼世間會有流浪,孩子有錯嗎?我們的社會,你犯了一個很大錯誤,有些人會一輩子不會原諒你的,你可知道你的錯。
我說完麵前的五個孩子都默默地低著頭思索自己心裏的家的模樣,麻木代替了一切。甄琴走到我們麵前說:“你們誰想吃燒烤,我們吃點燒烤吧。”甄琴剛說完一群孩子高興地一下子都要求要吃燒烤,此時此刻眼前的燒烤要比在他們心裏遙遠的家更有誘惑。孩子畢竟是孩子。雖然我也是孩子。但我是個有心計的孩子,他們是純真的孩子。我們回到家裏甄琴跟我說:“現在出來一種移動電話是可以帶在身上的很方便,我們買一部吧?”“不,”我說。
“買一部吧,我今天看見好多餐館的老板都賣了都說很方便以後就直接電話聯係了。我們都不用跑去要訂菜單了。”甄琴看著我著急地說。
“嗬嗬你急什麼啊,我想買兩部,你一個我一個不好嗎?”我笑著說。
“不行,你欺負我,今天晚上要,”甄琴害羞地說。
“要什麼呀?”我笑著說。“要吃你呀。”甄琴剛說完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