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上北城已經是一片死城。就算是奪下了上北城對於我們還有什麼意義。”上北無畏忍受著劇痛說道。口中掛著不間斷的血絲。
“哼!你倒是比上北無端是要懂事地說,不過,可惜了,就算是你琴棋書畫文韜武略都強的過上北無端,你也是一個見不得人的長子。是一個私生子,一個上北無端爬上皇位的墊腳石而已。到時候,你也不過是被拋棄的一個棋子。分文不值。”
“啊,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胡說,你胡說,父皇說過他這麼做是為了保護我,才不會將我推出去這皇權之爭。”
“可是,你的父皇已經被上北無端害死了,你等在這裏隻能等死了,若不是我救下了你們,城外的成山的死屍之中,就會有你的一塊的貢獻,看起來,現在已經是有了。”莫心嘴角勾著看著上北無畏滿是可憐的眼神。
一個人,可以恨他,但是,對於一個失敗者最大的悲哀不是恨意,而是可憐。
“現在,你準備接受我的提議了麼,我可以讓你登上皇位,我的條件還是沒有變。我隻要上北無端的命。”
“你說他毀了你的臉,可是你的臉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毀壞。你讓我如何的相信你。”
“你現在有談條件的資格嗎。我要是你,是會辦這種蠢事,問這種蠢話的。”
“好,我做。”
“那好,第一步。你要成為這皇城之中的最有權勢的人,拿著。”莫心扔下了一卷書。“這個是所有的上北城的皇親國戚的見不得光的證據,這個可以幫助你,半天的時間完成。”
“可是,現在城中滿是不知名的瘟疫,我該怎麼找到他們。”
“流落民間的大皇子為了整個上北城的子民受了重傷,他們理應是來覲見的。若是不懂得君臣之禮,以下犯上之人,不必留。反正,死屍堆積如山,這個時候,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了。你覺得呢,小東西。”莫心彎腰逗弄著臉色發白還是強撐著的小男孩的臉。
她的孩子不要如此,現在的年紀正是捉螞蚱,追趕蝴蝶,玩泥巴的冒傻氣的孩子的時候,怎麼可以如此的深諳人情世故,這本身就是一種刑法。
“嗯嗯,姐姐說哦都對。”
“真乖。”莫心拍拍他的小肩膀。“你長大了可是男子漢,這個東西,就交給你保管吧。看好你的父親哦,他的任何的決定都關係著你的前程,這個小院子不適合你的小馬駒呢。”莫心拍拍他的小腦袋,從後門離開。
與此同時,小院子牆根處有一個黑影在移動著。緊隨了上去。
“父親。”小男孩謹慎的跑上前,將手裏的東西拿給上北無畏。
“兵符!!!”兵符在手,這是上北城所有的軍隊調令兵符,有了此符,能與之對抗的就隻有玉璽。
“看來,上北家也是蠢貨不少。”莫心眼角向後一撇。隻身一人上了馬車。
一個黑影逐漸的靠近莫心的馬車。
幾道寒光同時密不透風的向著馬車刺了過去,除非是神仙下凡,不然,莫心絕無生還的可能,她隻能是變成了肉醬。
“嘩啦嘩啦。”從馬車的底部流出了一陣陣的冒著熱氣的血水。初秋的溫度已經是有些冷了。
“老爺,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以將你傷成如此。”上北無畏的夫人滿眼淚痕。看著自己的夫君一胳膊的血還是臉上帶著癡迷的笑看著手中的一個東西。
“這個是。”夫人眼中透著疑惑,不過是從這上北無畏的眼中的神情也是能夠明白這個東西並不簡單。
“兵符!!相公,這個是。皇室的兵符。”上北無畏的夫人捂著嘴不敢相信。
“那,那,那個女人。是,是。”
“溟倦,比起相互利用,我其實更想要能與一人有那種純粹的喜歡。”好想,好想。可是,正因為是不可能有,才會好想,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