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活著。”莫心明白了,那晚上自己的眼睛一瞬間的黑暗,是因為孫瀟宇的斷氣,必須要他活著,她莫心才能一直使用這雙眼睛、
換句話說,這個男人給了她兩次生命,給了自己眼睛。如今又被自己囚禁在此。
或許,那一次莫心的蘇醒也是他的所為,既然是已經放棄了莫心,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出現,現在出現又是一次又一次的額救下莫心。
或許,莫心危急關頭,他不止一次的救下莫心。
隻是,莫心到現在才發現。
“你應該用你的暫時的清醒的腦子想一下怎麼從這裏出去,而不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額,”莫心冷冷的說。
感覺到淩侍衛顫抖了一下。莫心正在處理傷口的手頓了一下。“疼?”
“不,不疼啊。啊。”淩侍衛牽強的扯出一絲微笑。還是在莫心牽動了一下線的時候喊了出來。“疼。”像是一隻小狗一樣。淚眼汪汪的看著莫心。
“原來小桃姑娘那麼的清冷,卻是心甘情願的叫你主子。莫心姑娘真的有一種讓人從心底裏臣服的力量。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認你做主子。”頗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惆悵。
“一仆不侍二主,這一點,看過了生死的人應該是更加的深刻,難道是你對於自己的主子喲什麼意見。”莫心嘀咕道,一來是覺得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忽然這麼多話自己一時來了好奇心,更為重要的原因是,這縫合傷口可是千針萬痛,也是想要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
“卓靈將軍有些不一樣了,自從那一次,他被俘虜之後,自己跑回來,被我們在營救的半路上截回。他整個人都像是換了一個人,不再像以前一樣的勇猛,甚至於,躲在這個小城之中。久久不去應敵。”說著說著,淩侍衛就是激動的攥起了拳頭。“這才讓軍隊步步後退躲在了一個山穀之中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已經多久了。”莫心皺起眉頭,就算是一個將軍真的是害怕了,也不會是以這種方式存在的。
“三個月。”
“三個月?三個月之前是不是有新兵如軍營。”莫心隨口一問。
“嗬嗬,莫心姑娘,你是女人家,這種事情不了解。”淩侍衛拿出一副教訓的語氣。“啊。”莫心一扯手中的絲線。後背上一疼。淩侍衛倒吸一口涼氣。
“你還覺得女人不如你這個男人嘛。”莫心警告的說著。
每一次莫心的觸碰到他的肌膚,都會引起一陣陣的戰栗,而那,莫心還以為是弄疼了他。越發的下手輕了。
“不是,不是,是我說錯了話,”淩侍衛趕緊的求饒。
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好不容易被莫心弄得熟睡了的男人咧嘴笑了起來。,莫心如此的事情之後還是沒有喪失掉她作為一個女孩子能夠笑出來的權利。
心裏的承受能力比她的弟弟要強大的多。
作為一個強者就是要無論是麵對了什麼事情,都要是有能夠勇往直前的能力很決心,在往事之中吸取教訓,但是絕對不能被往事絆住前進的腳步。
“隻是,那將軍剛剛回來隻是,並不是如此的額,將軍對於上北君懷恨在心。也是統領我們打了幾次的勝仗。”
“那,有什麼不同嗎。”
“要是不同的話,就是作戰的布局,方式,有些變化。隻是將軍說是,那是他新找到的作戰圖。隻要是大勝了,這些都不重要,隻是,後來,發生了營嘯。”
“營嘯。”說到這裏,莫心和淩侍衛都停了下來。空氣之中流動著凝重的氣氛。
淩侍衛都已經做好了解釋的準備了,能夠把這麼血腥的場麵按照不嚇到莫心的話語描述出來。沒想到莫心是明白的。
“那時候,本是慶功宴,突然就發生了營嘯。”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時候的營嘯,會是有人而為之呢。”莫心細想一下說道。
“這個。”淩侍衛還真的沒有這麼想過,在踏進那片荒漠之後,與世隔絕,就連用水都成了問題,發生這種事情本就是情有可原。
“啊。”淩侍衛動了一下,“莫心姑娘,我的骨頭好像是斷了,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砸過,不過我是什麼東西都不記得了。”淩侍衛一動身上就是鑽心的疼。
“哦。”莫心心虛的哦了一聲,“挨打的事情不記得就不記得吧,你傷的這麼重,要是記得的話,晚上會做噩夢額。”莫心盡量的幫著他淡化。“那營嘯之事,就是因為血腥的場麵間的太多了。還是忘記了的好。想象你家裏的那一畝三分地在春天裏旁邊長滿了禾苗的場景,想想秋天的時候滿是麥香的收獲的季節。”莫心活動了一下手腕,自己那個時候覺得自己的力氣太小了,踹他幾腳肯定是不能騙過卓靈,幹脆就是搬起來一塊石頭砸了下去。說實話,當時,確實是有一聲清脆的“哢嚓。”聲,莫不是就是那個時候造成的。
莫心吞了一口口水。罪過,罪過呀。
“那個,我還真的想要卸甲歸田了能夠回家種地呢,嘿嘿嘿。”這種事情,淩侍衛之前是沒有想過的呢。不知道咋回事,現在對於,鄉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越來越是憧憬了呢。
“嗯,那就好好的活下來。”莫心對準了那錯位了的骨頭。在身後瞄準了。
就在那淩侍衛正覺得自己身上的疼痛處被莫心摸了之後就奇跡般的好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