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心的眼睛裏,似乎是任何的事情都會和吃掛上關係。
“我認輸。”十八低頭說道,自己是沒有這個本事的。“但是,我要再比一項。”十八猛打抬起頭,眼睛裏是猛獸捕獵失敗之後的不甘心和更狂野的爆發力。
“呲~~”院子之中的一個躺了三十年未動的圓石就化成了粉末。
“這,這是。十八甘拜下風。”
“這是,方唐!!”暗處的宮徹看到那院子之中莫心一直仰著頭甜甜的衝著笑的那個人,心中一驚。他怎麼會在這裏。還與莫心如此的親近。莫心嘴裏一直說著成親的事情。
“嗖。”頓時從樹後麵幾十片的落葉成尖銳的暗器向著宮徹飛來。
宮徹一個翻身。堪堪的躲過。那樹葉竟是直直的就完全的插進了石頭之中。可見此人功力之深厚,能在不動聲色之間就能發敵製勝,若是宮徹再晚一點發現,恐怕就要身首異處了。不過,方唐似乎是有意的手下留情,就憑他剛剛的本事,無聲無息的讓宮徹粉身碎骨也不是一件難事。
如此說來,剛才的那道彩虹也是他所為。
他現在出現是為了何事。
“莫心,我真擔心你一覺醒來就忘了我。”方唐也不確定當日的那個藥性是不是真的就消失了。
莫心抬起頭眯起眼睛,像是一個從來就沒有任何的顧慮的孩子,“你睡在我的身邊呀,我就不會忘記你了。”
“晚膳開始了,主子。”林夕提醒道。
“哦,那走吧,吃完了,我要回家。”
“好。”方唐被莫心一路拽著。
莫心身後的探究和權衡的眼光一直如影隨形,方唐的心思,莫心並不是不知。偽裝是莫心最是擅長的戰術。
既然。你願意如此的較量,我也不能退縮啊。
艾府的飯菜看得出來是精致了不少,一個大桌子上,足足有一百多道的菜。
莫心拿起筷子戳了一下自己麵前的小兔子。兔子憨態可掬的晃了一下。
身後像是有一根刺。莫心回頭,景舒不知已經在莫心的身後站了多久。
現在沒有外人,莫心也不會偽裝,嘴角勾起。“艾家的姑爺。怎麼不跟夫人一起前來。”
“莫心,我的夫人隻有一個。就是你。”景舒一直眼神都沒有離開莫心的身上。
“我還沒吃飯呢,別讓我犯惡心。”莫心瞟了一眼都覺得浪費體力。
聽說景舒沒等自己就自己先趕了過去。艾斐然著急忙慌的也匆匆的過去,那裏一定是莫心在,景舒才會這麼的心急。不能給他們獨處的機會。
“真是沒大沒小,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跟自己的姐夫勾勾搭搭的。”艾斐然還沒有進門就看到景舒剛伸出在莫心麵前的手被莫心一巴掌打落。頓時心中壓抑的怒火再也克製不住。
“你哪隻眼睛看到勾搭了。你自己家的男人不看好了。到處撒野。”莫心也不甘示弱,在艾家,示弱隻會讓野狗爬上自己的頭頂。最好的辦法就是拎起棍子就打。
嘴上也不饒人。
“姐姐,這肚子,看上去比平常的孕婦要小啊,該不會是個怪胎吧。”莫心看著艾斐然的肚子,幽幽的說。
“你。你。哎喲,我的肚子疼。肚子疼。”艾斐然被身邊的玄玲扶住。慢慢的坐到椅子上。“艾莫心你敢詛咒我的孩子。”
“我可沒說是你,這院子裏的狗也有揣了崽的。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又不稀罕,幹嘛詛咒你。”莫心說的自己還怪委屈的,實則狠狠地貶低了艾斐然一頓。
艾斐然本想回擊。看著景舒瞬間黑下來的臉,自己也就吃個暗虧。門外的三姑六婆都已經隨時待命,隻等半夜的時候自己一聲暗示都把莫心勾搭景舒的罪證當場捉住,到時候當場就將她浸豬籠。
“咳咳咳咳咳。”祖奶奶顫顫巍巍的拄著像是隨時都會折斷的拐杖挪過來。
“好不容易見一次麵,就都把嘴閉上。吵吵什麼。”祖奶奶瞟了莫心的地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