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莫心看著有些古怪的薄影夜。
下意識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又摸了一下自己的。“沒有問題啊。你怎麼怪怪的。”
“沒。可能有些累了吧。”薄影夜隻是眼神之中那所有的殺氣退去,月光之下淡淡的銀光籠罩在身上,在莫心的仰視的角度上似乎是周身都度上了銀光一樣的好看。
“對了,今天你都還沒有用膳。你都不生病,我也沒有機會表達自己的關心。”莫心半是玩笑的說著。
“誰。”莫心猛然間看到眼前的樹上站著兩個人影。
“什麼人。”衛仵作也從門後麵閃出來。也是看到了那樹上的人影。
“大人,今天晚上要加強戒備了。”來者不善。衛仵作和薄影夜都感覺此事並未結束。或許,夜幕降臨才是這件事情的開始。
“主子。我們隻找到了一些素菜。”林夕和十八有些不好意思額說道,身為一等一的護衛,竟然就連一頓飯都找不齊,實在是受挫。
“你們呀。”莫心杵了一下林夕的低垂著的腦袋,在林夕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對呀,主子,我們現在就去。保證做一頓豐盛的晚餐。”“快走。”林夕帶著十八風風火火的就出了客棧。
莫心回到屋子,覺得頭有些重,或許是今天一天都奔波。累了。
“淨淑?你怎麼在這裏。”莫心看著伏在桌子邊上,手中還捧著一盆水的淨淑,明顯是身子虛弱。
一探她的額頭。馬上就縮回了手。“好燙。”
“快,把她放好。”莫心小心的把床上的被子拉開。宮徹將昏迷的淨淑放在了床上。
“藥已經用完了,這可如何是好。”莫心急的團團轉。
宮徹這下子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越看就越是熟悉。
“宮徹,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那,就由你來照顧她吧。”莫心拍了一下宮徹的肩膀。還不等宮徹回答,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哎,我。”宮徹一回頭,伸手隻是抓住了一條絲帶從手指尖劃過。總歸,自己是在她的身邊能夠看到她的身影。
一把冰涼的匕首抵在那女子的脖子間。“上北淨淑公主。你跟在莫心的身邊是為何意。”
“宮徹副將。隻不過是一麵之緣。沒想到隻有你,一個見得我最少的人竟然是第一個認出了我。”女子睜開了眼睛。因為臉上的發燙,眼睛泛著病態的紅血絲。
“這件事情是不是你操縱的。說。”
“那是當然。”
“你。”宮徹手上的匕首用力,一道血痕出現在淨淑的脖子間。
“你殺了我,你們誰也走不出這個鎮子。而且,埋伏在鎮子外的人立馬就會將這裏一把火都燒光。”
“你身上有解藥》在哪裏,給我拿出來。”
“宮徹,我的身上的解藥隻有一份。給你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你不能說出我的身份。當然,我的目的,隻有一個,絕不會傷害這裏的任何的一個人。”
“把解藥拿出來。”
“宮徹,若是你的妹妹也參與此事。你會如何處置她。”
“不可能,黎兒她現在根本就不可能與外人接觸,更不會做如此的勾當。”
“哦?那你是覺得,是誰大半夜冒死給你上藥呢。”
“你。”宮徹一時無語。黎兒怎麼會與上北家的人有牽扯。
“我給你解藥,你隻要不說出我的身份,我就保證宮黎兒的安全。兄妹還真是情深啊。”
“我現在不能動,解藥就在我的腰帶裏,你自己拿吧。”
宮徹著急的就去淨淑的兒身上去翻找。
“嗯。”粗魯的宮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憐香惜玉。弄疼了淨淑悶哼了一聲。
“宮徹,你在幹什麼。”身後忽然想起來莫心帶著探究和不可置信的聲音。
“糟了。”宮徹心中一驚。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和剛剛找到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