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淨淑姑娘是要與我們多待一些時日了。”莫心溫柔的問道。“那有勞了。”
“我有責任護送兩位到達安全的地點。”淨淑淺淺的福身,越看就約不像是一個鄉野女子。反倒是像一個大家閨秀,甚至於給人的有教養的感覺更加的濃厚。
是不是因為多看了幾眼的原因,莫心覺得兩人的交集不會僅僅與此。
莫心上了馬車。林夕也緊跟而上。
“主子,二皇子有些失落了。一直騎著馬跟在外麵。”林夕占了原本的應該是薄影夜占得位置,心裏有一些的鳩占鵲巢的罪惡感。
“鳩占鵲巢是沒有罪惡感的,嗯?”莫心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撩開車簾,遠處一陣陣的青煙繚繞。眉頭緊皺。
隔著重重樹木。莫心竟是看到一個少年眼前是一個女子靜靜地躺在那一堆的篝火之中。安靜的任由火舌舔舐自己的身體。她是永遠的睡過去了。
那篝火之下,分明還是有那麼多的生命。男子安靜的到背著手站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那消瘦的背影卻是給人一種堅毅和挺拔之感。莫心忽的在心中就想起了一個人。凉川。
他給莫心的感覺,就像是凉川一樣。固執,霸道。卻是讓人無法的拒絕。
“一路順風。”那男子忽的轉身,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微微上揚的嘴角飽含深意。肩頭上趴著一隻睡眼迷離的白色的貓咪,尾巴纏在男子的脖子裏,睜開的雙眼是澄澈的淡藍色。
隔得這麼遠,莫心竟是能夠看得這麼的清晰。
“主子。”林夕拿了那一杯墨參溫水遞給莫心。莫心一飲而盡,滿嘴的清香。
剛才看到那場景,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傲度,短暫的相見,不知道現在它在哪裏。
“主子,你笑了。”
“能出來當然開心。”莫心淡淡的說,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也可以被詮釋為任何的情緒。
‘可是,我覺得這裏與世隔絕,隻要那座橋不會放下來,就不會有人察覺,到是一個不錯的安養的地方呢。特別是主子喜歡安靜不被人打擾的人。’
“爭鬥,也是對於生活的一場妥協啊,林夕,你覺得婚姻是一種什麼狀態。”莫心伏在厚厚的蠶絲被子上。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嗯。”林夕撫著下巴。“怎麼說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吧。”林夕眨巴眨巴眼睛。
“哦?這麼簡單嗎。”一聽就是局外人的完美的看法。
“簡單嗎,一旦都不簡單啊,我看二皇子對於主子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呢。”林夕小心的暗示道。
聰明如莫心怎麼能聽不出林夕的額意思。
“看來我的身邊出了一個小叛徒啊,都開始替別人說話了呢。”莫心佯裝生氣到。
“主子,你看,我們出來了。”林夕趕緊指著窗外的一片橙黃色的田野。“收獲的季節真是美啊。到處都是麥香。”林夕一副陶醉的模樣。
“林夕,你是沒有種過地吧。”
“嗯。對呀。”
“現在不是收獲的季節,那麥香是你自己腦補的東西。空氣裏都是腐臭味。”莫心看著窗外的那對人影恨恨的說。
林夕明顯的感覺到了莫心的情緒不對,可是也找不到發火點。隻是小心的給莫心準備茶點,這個時候,主子也應該餓了。
“今天吃些清淡點的,火氣大,吃不下。”即便是沒有胃口,莫心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嗯,我馬上去找。”林夕帶上小背簍就要往深山裏鑽。有二皇子在這裏,林夕完全的放心莫心的安危,況且,還有十八呢。
“林夕留下給我找水,找吃的,就淨淑去吧。”莫心的聲音懶洋洋的從馬車裏傳出來。
“莫心是不舒服嗎。”薄影夜耳朵立馬就豎起來。“難道是中暑了,去,附近的人家找些冰塊過來。”
“是。”宮徹領命立刻就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