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咦,你不說,我還以為已經好了呢。”莫心大大方方的扯下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左肩膀的額一塊。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的左肩膀處光滑的肌膚。沒有絲毫的受過傷的痕跡。
“看來。在尋找解藥的路途之中,我們已經找到了解藥了。”莫心低聲不知自己的心中是什麼感受,一種描述不出來的是命運的寵兒還是被命運做弄了一個小小的把戲。
“問題的解決往往不在最後的答案,而是在尋找答案的過程之中找到的。”
“或許,又要趟進一池渾水裏了。女人的直覺。”
莫心嘟著嘴。不想做卻是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衛仵作隻是靠近了莫心,幫她撐著傘。他從不會甜言蜜語,也知道自己並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卻是總是能給莫心無比的安心。
“女孩子還是少曬太陽。”
“有光的地方也難免有傷害呢。”莫心伸手扶著傘的邊緣,正是因為這光芒,自己猜忽然間醒過來的,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的人陪在自己的身邊。
“莫心,小心。”忽的,衛仵作將莫心護在身後。虎視眈眈看著前方不知何時已經站滿的人。
“什麼人?村長?”莫心心中忽的有些擔憂。
“莫心,才幾天,你就認不出我來,有些傷人哦。”那黑衣人之中讓開了一條縫。一個走路還是有些坡的人扭出來。
“許會禕。”莫心推開了衛仵作。走上前去,衛仵作撐著傘跟在莫心的身後。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什麼事。”
“你不用這麼戒備的看著我。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怎麼,你從良了?”莫心一挑眉、許會禕一口氣嗆到了自己。衛仵作也是低頭抿嘴樂。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
“我是覺得許公子也是長得眉清目秀啊,這是對於你不小的評價呢。”
許會禕的身後都是扛著挖土的工具,一看就是幹正事的,在莫心的眼中可不就是從良了,至少不是來搗亂了。
“地方我都已經打探好了,也算是報答你們救我一命的情分。”許會禕湊近莫心,不時地抬頭看聚精會神的看著那圖紙的莫心,兩個人貼的近的幾乎下一刻就要貼在一起,要是薄影夜在這裏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把許會禕削成了一具骷髏了,還帶著喘氣的那種。
折磨人,薄影夜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看來許公子,比我準備的更加的充分呢。”莫心嘴角彎彎,表示滿意以及同意。
“太好了,現在開工。”許會禕一聲令下,身後的黑衣人紛紛按照安排的位置開幹。
“主子。”林夕趕來,附在莫心的耳邊低聲說了一些話。
“去,都給我找出來。一個都不能少。”
“是。”林夕領命,不舍的看了一眼莫心,與衛仵作交換了一下眼神就離開了。
“嘖嘖嘖嘖嘖,你的丫頭還真是聽話懂事啊,我身邊的丫頭要是能有一個能為我這般的貼心的,我也能舒坦一些。”許會禕憋著嘴酸溜溜的無不羨慕的說道。
“許公子若是心思能夠放寬一些,也難怪,許公子這相貌這家事很難讓女子沒有非分之想啊。”莫心取笑道。依舊是死死地盯住每一個挖出來的洞穴。
“可是你就沒有啊。”
“所以我不是你的丫頭啊。”
“你可以是啊。”一向是油嘴滑舌的許會禕愣是沒有聽出來莫心的調侃,反而是一本正經的表明自己的心意。
莫心明明是額頭泛著細密的汗水也是為自己針灸治療。盡管是許會禕意識模糊,還是難以割舍這一份情誼,殊不知那隻是莫心為了十八的贖罪而已。十八下手實在是太重了,歸到底,許會禕的傷,自己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這一點,莫心以為他是不知道的。
許會禕落在莫心身上的炙熱的眼神莫心並不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但是,裝傻充愣是一個不受寵的女子在一個大家族之中的生存技巧,這一點,一點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