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趕緊收拾完了離開這裏吧,不然我會很有負罪感的。”
“也對。你說,那姑娘看起來非富即貴,是不是那幾個公子的心上人呢。”
“肯定是啊,你看看那幾個公子一聽說那姑娘有危險,全都衝了出去呢。”
“哎,真是好命啊,能有這麼好的房子住,還有這麼多的人寵著她。”
“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嗯?怎麼了。”
“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但是,她竟然對後山的人一點都不害怕,在那樣的恐怖麵前還能那麼的安靜一點都不慌亂,我甚至都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點的擔憂來,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又好像,對於所有的事情他都一點不關心,而且,最奇怪的一點,她對於後山的路途,比我們要熟悉的多。她指的路,就連那些怪人都沒有追上來呢,而且,我們在這裏生活了十八年都不知道的暗道,她竟然都知道。”
“你這麼一說,確實是啊,哎呀,不管了,她可是大小姐,能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很正常,能有大小姐的儀範也是我們這些粗民所不能比的。”姑娘拿起了一條香膏。“你看看。”輕輕地煽動就一陣陣幽香飄來。“這大小姐用的東西一看就是好東西。”
“是呢,我......”另一個姑娘剛要上前。香膏頓時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兩個姑娘也被香氣繚繞之下毫無意識。
“老爺。”門口一陣嬌柔的細碎聲。
跑出來的那個姑娘經過小花園的時候聽到了侍女說老爺的情況,心中一想,大小姐失蹤了,這府中有沒有夫人。要是自己這個時候把握好了機會,這府中以後可就是自己的了。
“老爺,您的畫作已經裝裱好了。”拿著偷來的丫鬟放在一邊的東西。
“進來吧。”老爺有些蒼老的聲音。
“吱嘎。”
許久,身後都沒有聲音。老爺一抬頭,隻見一個年輕額女子不著外衣的站在自己麵前。地上滿是掉落的衣服。
“你做什麼,你是什麼人。”莊老爺蒼老的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的驚慌,不過,很快就鎮定了。
“老爺,隻要我一叫,可是所有的人都會知道這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是呂莊戶的女兒。”莊老爺一下就認了出來。
“你認得我。”女人有些吃驚,莊老爺竟然能認得出自己。
“這莊文村沒有我不認識的。至於你家的租金我可以給免了,本來你的父親也有意將你送進府中,就別費心思了。”莊老爺擺擺手,“快穿上衣服,別著涼了。”
“上次退了我的婚事的人就是你,因為這件事情我爹爹還狠狠的打了我一頓。”女子的身上果然還有幾條明顯的鞭痕。白皙的皮膚之上更是清晰可見。“今天我都已經進了莊府,就不可能白白的回去。”女人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褪去身上的最後一件外衣,若隱若現的裏衣春光若隱若現,嘴角帶著得意的笑,看著眼前的苟延殘喘的老頭子,自己還能不是對手,這個時候就等撲倒他的懷裏,再大吼一聲,隻要有人進來,自己最少也能是白撈一筆。
“這條路不對,根本就沒有小路。”薄影夜一行人按照三個女人指的道路一路找來,並沒有發現她們所說的一條小路。
“在水路上。是那條水路,那裏有一條與她們說的相似的小路。”許會禕忽然想起來。迅速的身後的人都跟了上去。
“許會禕,等找到禾沫,我一定會再一次的徹徹底底的殺掉你。”薄影夜在許會禕身後手中握著長劍。恨不得現在就將他五馬分屍,將禾沫偷偷帶了出去,竟然還將她弄丟了。
“嘩啦。”禾沫落入一片水潭之中,深及小腿的水在黑夜之中宛如是一個巨大的夜明珠一般,將四周照的透亮無比。也照亮了水潭邊上的一個年輕明豔的男子,是,明豔,原來一個男子能夠把明豔這個詞詮釋的如此的徹底。
男子一動不動的看著禾沫,眼神之中毫無情感。卻是印證了他身後的那一堆的白骨的早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