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將她帶出來。”
“這個,我隻是聽衛仵作說過。其它不知,”
“馬上將衛仵作帶過來。”薄影夜死死地盯著十八,這個時候就先把那條自己早已經看不上的莫心的身邊的狗拿開。
一根毒鏢趁其注意力都被眼前的護衛吸引準確的盯在了十八的後頸上,就算是十八沒有知覺,也抵不住這藥效。
十八半曲著腿跪在莫心的冰棺之前,薄影夜一步一步靠近。濃煙已經在漸漸的退去。十八所有的攻擊力隻剩下眼中的戒備和威脅。在薄影夜靠近之時,一揮胳膊。往日裏能夠雜碎石頭的力氣如今也隻是無力的垂下來。
“咣。”薄影夜一腳將礙事的十八踹開。
看著冰棺之中毫無生機的莫心安靜的沒有一絲的呼吸。冰棺在陽光下散發著寒光將莫心緊緊地包裹其中,清澈透亮卻是無法靠近,就如同是莫心本人一般,冰清玉潔,無人能夠靠近。
靠近冰棺並無感覺,薄影夜伸出手剛一觸及冰棺的一角,皮膚之下的血管立馬就凍結。迅速的收回了手,就那麼一瞬的觸碰自己的手指已經不能彎曲。
竟是如此的厲害,莫心在裏麵躺了這麼久,安詳的可怕。
“啊~~。”薄影夜舉起手中寶劍。運上全身的力氣衝著那冰棺狠狠的砍下去。
冰棺毫發無損。薄影夜倒是被自己的力氣反彈回來震得節節後退。
“轟隆。”莫心腳下又是一震。正在濃霧之中跟隨者那一大一小不斷變換著的身影走著的莫心忽的停住了腳步。抬頭往上看。仿佛是空氣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咯咯咯咯咯。”前麵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莫心雙眼迷茫隻能接著跟著往前走,似乎是永遠都沒有盡頭,撞擊除了跟他走又別無選擇。
“大人。”薄影夜拄著劍後退三十米跪在地上,手臂被震得滲出血絲,可見他用的力氣有多大。“小心,這樣你的手臂舊傷未愈,大夫說不能運功。”
“滾開。”薄影夜滿眼的血紅,舉起劍這一次是用集了渾身的十五分的力氣。就算不能救出莫心,也要拚一把。他太能夠明白無能為力的感覺了。
“咣。”這一次薄影夜手中的寶劍都被震飛。頭上的束冠也是完全被彈飛。手臂更是鮮血淋漓,整個右手沒有一絲的好皮。嘩啦啦的血水順著手指傾瀉而下。
冰棺上一條細小的痕跡沒有人發現。
“有太陽了。”莫心頭上的濃霧之中閃出了一絲的陽光。莫心停步,借著照射進來的陽光,莫心能夠看得清楚眼前的場景。
枯枝百草,斷壁殘垣。完全的一場死氣沉沉。就連地上的應雀的羽毛都是黯淡無光。越往前更是淒慘的荒涼,莫心停下腳步,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咯咯咯咯咯咯。”眼前的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手中拿著一個方形的東西。捧著走進。嘴裏帶著笑聲。像是拿著一個誘餌。
“玉璽。”莫心脫口而出。
“姐姐。”那男孩仰起臉。正是那個每一次都看到的孩子。那個一直口口聲聲的喊自己姐姐的孩子。
“這是你的家嗎。”
“姐姐,你不在,這些花都不開了。”男孩子的臉上一直帶著微笑。
“你看,雲開見日,有陽光了,這裏就不會這麼冷了,馬上就可以開花了。”莫心蹲下身,與這男孩的眼睛平齊。卻是發現隔著一層薄霧,就是再近也不能看的清楚他的眼神。
“姐姐,那陽光是因你而來的。姐姐願意我也能看得到陽光嗎。”
“陽光灑在你的身上就是你的。”
“姐姐把這個喝了、我也能看到陽光。”
“大人。”衛仵作被林夕照料蹣跚著走過來。仇人見麵真的是分外眼紅。不過此時一致對外。衛仵作一看眼前的場景也是明白了隻有自己薄影夜也才相信會能夠心無旁騖毫無私心的盡心竭力的救出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