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那砒霜確實是要了她的命,不過,又被人救了回來。被放到了火場之中,至於是著火之後放的,還是著火之前放的,那就不得而知了,我能夠確定的是,夫人在臨死之前是有掙紮過的。”衛仵作拿出了拓畫師留下的畫作,確實,在夫人躺著的被發現的地方,有一些細微的黑色的痕跡,幾乎是細不可查。
“這些細小的痕跡已經確定是新出的,而且是輕輕一抹就消失了,不可能是之前別的東西造成的。”
“那,有沒有可疑的人。”薄影夜眸子之中已經有了探索的範圍。
“除了玄玲,還有看守屍體的芙月丫鬟,還有一個是大小姐艾斐然。當日是離得夫人最近。還有一個,額.....”
“莫心?”薄影夜淡淡的語氣之中嗲著肅穆之氣。
“莫心姑娘在那晚上夫人服毒之時也在。那湯也是莫心帶著身邊的玄玲送去的,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完全的將她排除。”
“大人。”門口有刑部的辦事靠近。
“進。”薄影夜眉頭一皺。雖是上下級,總是有些若有若無的不服從。眼神同時示意衛仵作退下。
衛仵作迅速的鑽到了屏風之後。
“大人,艾斐然已經有了證詞。是艾莫心慫恿她做的。”
“這麼快。”薄影夜手指頭在茶杯的邊緣一下一下的觸碰,像是在撫摸著一隻小鳥的小小的頭,稍微的額一個不小心,自己的手指頭之下可能就有了一場命案。
男人的滿不在乎,可能就是非常的在乎呢。
“大人,請大人速速下令將艾莫心這個凶手緝拿歸案。”
“嘩啦。”薄影夜手中的茶杯忽的就碎了。一個碎片猛地從手指尖飛出。
“大人。”地上的人一個黑影在地上迅速的翻滾,坐定手指之間已經有了那一片的碎片。“這是何意。”那人眉宇之間滿是不可理解和原來如此。
“大膽,張震竟敢行刺本王。”薄影夜手指頭上一滴赤紅的血珠滑落。證據十足、
“大人,張震隻用一種兵器,絕對不會空手傷你。”張震說著手上已經多了兩把雙刃刀,交叉著舉在胸前。“大人可是知道為了一個女人不顧刑部的法條,是何下場。”
“你可知道,自作主張動用死刑,是何下場、”薄影夜眸子冷冷的似乎附著著一層濃霧。
張震一愣。“大人這是不給我活路。”
“踏進刑部的那一天起,你就隻有兩條路,你選了死路。”
“我張震,一生隻認一主。”
“良禽擇木而棲。你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薄影夜話畢從屏風之後飛出一道閃亮的銀光迅速的起身之間手指尖準確的夾住。赤手空拳與張震手中的那個雙刃刀相向而行。
“額。”一根銀針從兩麵雙刃刀之間飛過,直直的刺入了張震的眼睛之中。頓時就立在原地無法動彈。
薄影夜並未收回自己手上的掌力。緊接著一掌劈在了張震的胸口。張震頓時整個人膨大了一圈,又迅速的癟了回去。扭曲的滑到了地上。竟然還有脈搏。
“大人,得罪了。”衛仵作已經從屏風之後出來。拿起地上的雙刃在薄影夜的肩頭一刀砍去。
“抓刺客。”院子中一聲的驚呼聲。
“大人。”率先開門的正是衛仵作,身後“恰巧的”跟來了護衛。
“張震想為了舊主篡位。”薄影夜肩頭還插著那一把雙刃刀。這雙刃刀是刑部的掌事之人所製,可見當時對於張震的偏愛。故此,張震行事一向乖張目中無人,做出此事,一點也不意外。
除掉整個刑部的一把手,薄影夜才能穩穩地坐在刑部的位子上,男人之間的權勢的爭鬥每走一步都是鮮血鋪出來的道路。
莫心眉頭微皺的看著手中的醫書。人的身體裏是真的會長石頭的呢。
雙刃刀。莫心無意間翻開了一頁,三個字印入了自己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