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恐怕就要找他親自問問了,或許。”寶弟話說到這裏,與莫心對視一眼。兩人瞬間都明白了,或許,甄太醫能夠收藏這麼多年,一定是有解毒之法。
兩人眼中流淌過的心有靈犀將薄影夜深深地阻擋在外,心中有一種壓抑之感。臉上一片黑雲密布。
看著衛仵作被方唐俊帶走。莫心看著那個身影,總是覺得非常的梳熟悉。卻總是叫不上名字。
“我這樣隻是能夠暫時的保住他的性命,不多時,你們必須盡快的找到解毒之法。”
“馬上去大牢。”莫心立刻就反應過來,與其將老胳膊老腿的甄太醫帶回來,還不如自己快馬加鞭的去找他。
“馬上備車。”薄影夜一聲吩咐關山立馬回頭去辦。
“我騎馬,這樣快。”
“騎馬?”寶弟片刻的猶豫,隨即點了點頭。“就這麼辦,我去給姐姐挑一匹快馬。”
關山和關峰兩匹快馬不緊不慢的在前麵始終保持十米之內的距離為莫心開路。
莫心手掌緊攥著韁繩,小臉崩的緊緊的,生怕自己一個疏忽就變成了馬蹄之下的冤魂。
“呼啦呼啦、”突然從關山和關峰的身後一群受驚了的鴿子衝了出來,莫心身下的白馬突然就停了下來。莫心意料之外,原本能夠在馬背上沒有落下來已經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更是受不得一點的衝擊和變故。
如今,整個人突然失去了平衡,向著一邊歪倒過去。
“姐姐。”早已經在莫心身邊守候多時的寶弟在一側一下子就跳上了莫心的馬背。一把將莫心扶正,牽起馬背上上莫心早已經丟棄的韁繩。馬兒恢複了平穩,一個跨越飛過了眼前的障礙,像是忽然加上了一雙翅膀。
薄影夜看著騰空而起的白馬,馬背上兩人神情還是動作都是出奇的一致,仿佛兩人是親密無間的天生的配合著,讓人嫉妒都嫉妒不來。第一次感覺自己是真的輸了。
這種無力敢襲遍全身。直到身邊的隨從提醒道,薄影夜才緩過神,一加馬肚一陣旋風急衝而去。
寶弟看著瘦瘦弱弱的樣子,駕馬頗是有心得,莫心又是一點就通,不過是一段路程,寶弟將駕馬的幾點要點告訴莫心,莫心就已經能夠在馬背上安安穩穩的待著了。
“到了。”寶弟麻利的跳下了馬,莫心緊隨其後。寶弟下馬頭都還沒有來得及回,莫心就穩穩的扶著他幾乎是下意識就抬起的胳膊,輕輕一躍,寶弟托起莫心的手,莫心安穩的落地。
兩人的默契絕對不是那幾日的磨合能夠形成的,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合二為一。
沒有人能夠插的進去這兩人之間,他們之間毫無嫌隙。
薄影夜早已經吩咐人將艾家的兩位老爺夫人提到了單獨的一件房間。
莫心剛要走進去。寶弟眼神複雜的看著莫心,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多年前的她與今日的她,竟然相貌並無不同,眉宇之間的氣場已經是大相徑庭。很難說,這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我自己進去。”莫心一把關上了身後的門,裏麵是快速的落鎖的聲音。
“我是冤枉的呀,我是冤枉的呀。”大夫人頭發淩亂像是頂著一頭的秋後的雜草,看到了進來的人,先是一愣,隨即就趴在地上大喊大叫,顯然是吧莫心認成了別人。
“大夫人,我是莫心啊。”莫心輕聲開口。
地上的大夫人竟然渾身一哆嗦,很顯然,她在眼前的這個人的身上沒有發現一點點莫心的影子。
“你是莫心?”直直的盯著,妄圖在眼前的這個麵紗的女子身上找到莫心的影子。
那雙眼睛。縱使莫心渾身都不一樣了,那一雙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隻有一眼就讓人記憶深刻。
“莫心。我是冤枉的,我怎麼會殺人呢。”
“大夫人怎麼就不會殺人呢。隻是之前沒有成功而已。”莫心眨巴眨巴眼睛。“難道大夫人想要再多一個被關在這裏的理由嗎。”
“憑什麼將我關在這裏,我根本就不是殺人凶手。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