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心剛要坐下。扶手子上一個細密的針孔讓莫心提起了心。
竟是用簪子細細的挑出來了一根比銀針更細的細針。若不是莫心平日裏對於銀針頗有心得,是不會發現這個細密的針孔的。
不出所料,上麵的劇毒的浸染才讓這個細細地針孔更加的顯眼,竟是將針孔的四周都毒黑了。
那小小的一根銀針足以置莫心於死地。
“停車。”馬車之中傳出了一聲嬌柔的聲響。
莫心從馬車之中鑽出來,漂亮的眼睛如同落日那般的美豔又不缺乏生機。
薄影夜騎著白馬緊隨她的馬車。聽聞馬車停下,也下了馬車,眼神自動的對焦到莫心的身上。滿含深意,隻要不是一個瞎子都可以看得出來這是為何。
莫心走近了薄影夜,手中拿著錦帕,輕輕上揚,試圖為薄影夜擦擦臉角的淚水。
隻是那落日的餘暉之中那一丁點的銀色的光亮讓本就注意著莫心的一舉一動的薄湛辰輕易地就發覺。
“住手。”薄湛辰猛地握住了莫心的手腕,那一道力氣分明是帶著殺伐的力道。
莫心忍者手腕上的劇痛。盡管是自己隔著兩層的木片,傳過來的力道依然讓莫心皺起了眉頭。
“果然是你。”莫心冷哼。
“艾莫心,你確實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也一樣。”莫心眼中冷峻的目光一閃。薄湛辰的腳底一陣疼痛。
“你。”頓時就意識到。鬆開莫心的手,從手帕之中滑落的不過隻是一根銀色的草尖。自己的腳心之中一股熾熱的寒意正從腳底心蔓延至全身。
“哼哼。”莫心毫無憐憫的冷哼。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對於薄影夜下手,不過,那跟真正的銀針放在自己的麵前,誰敢衝上來,自然就是凶手。
薄湛辰頓了頓,知道不能用功。掏出來一顆藥丸吞了下去。幸虧自己帶了解藥,不然就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
“我就是有些悶了,現在好多了,我想休息一下。”莫心眼角彎彎。所有的傷痛她都可以一人吞下。容納百川。
“你給我過來。”薄影夜又不是沒腦子,前後想一下就知道這事情是為何意。
薄湛辰低著頭黑著臉跟上去。
“皇兄,那個女人心機頗深,與她走的近了不會有好下場。”薄湛辰哼到。滿口的嫌棄,這個女人就是怎麼看怎麼的不順眼,一想起來自己跟她在一起被算計了那麼多次。心裏就滿是怨氣。
薄影夜默不作聲,無聲的籌謀往往會真正的傷了一個人的心,自己正在興高采烈地籌劃著兩個人的未來,而那一個人卻是在想著怎麼拋棄你。
“你們兩個。”莫心伸手一指傻愣著的關山和關峰。
兩個人磨磨蹭蹭不願意上前、
“說你倆呢。”莫心聲音又抬高了幾分,聽到的人更多了,兩個人不過來都不行了。
“莫心姑娘。”關山擠眉弄眼。
“怎麼。我叫你們,給你們丟人了。”
“也不是,就是,二皇子不在,萬一回來找不到我們,不好辦。”關峰一臉的為難。
“我要你們做的事情也不難,去,那邊,莫心指著樹上,把那鳥窩裏的鳥蛋都給我掏出來。”
“哦,這麼簡單。”兩個人呢有點不相信,這次的事情這麼簡單的嗎。
“嗯,對,完成了這件事情,我今天一天都不會再麻煩你們了。”
“好嘞。”兩個人呢像是得了大赦一樣,屁顛屁顛的就朝著那棵大樹奔過去。
身後的莫心抱著胳膊眯著眼睛。兩個吃裏扒外的貨是應該治治了。
“二弟,我怎麼覺得莫心姑娘是不是有詐啊,她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而且,你別忘記了,我們兩個還有把柄在她的手裏呢。”
“難不成。”關山一點就透。覺得這個鳥窩裏有蹊蹺,搞不好能給自己扳回一局呢。
“嗯嗯。”兩個人呢對視一眼,同時從鳥窩的兩個方向夾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