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被定在了那裏,半分也是動不了。
眼看著那個胳膊粗的木棍就在自己的眼前無限的擴大。
一身在燭光下七彩奪目的像是一隻花公雞的許會禕饒有興致還有些興奮的看著這個女人一瞬間臉上的自信變為了吃驚,竟然還有置之死地二後生的掙紮,唯獨沒有半分的恐懼。
這可是在那些討好他的女人的臉上所看不到的神情呢,實在是有趣有趣呀。
即便是非常的害怕,還要裝出十分的享受的模樣一點都沒有征服欲,直麵內心的恐懼,也會讓看到你的人對你心生厭煩,真正的美人不會以一種醜陋的姿態去生活。恐懼就應該待在黑暗之中,不要讓自己的身上的光亮照射在他的身上,善待他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待在他喜歡的黑暗。沒有醜陋的疤痕願意顯示在世人麵前,不然,恐懼的憤怒是會吞噬掉你所有的生活的。
“吼吼吼。”一盒灰色的渾身帶著幹草還有一些灰燼的嗆人的氣息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口就叼住了那個足足塞滿了自己的正張嘴的木棍。
“滴答滴答。”一滴滴的鮮紅的液體從被強撐著的嘴巴裏滴落開來,竟是嘴巴已經被撕裂。
“小姐,那個東西又出現了。”芙月的語氣之中滿是驚恐。“就是這個東西咬著了姑爺。”那副血淋淋的場景隻要是見一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芙月的臉色都變得慘白。恐懼,真的是有一種支配人的力量。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莫心並沒有因為眼前的這個所謂的救星出現而有任何的得意之色,它的威脅何止是隻對於眼前的你們。
“你,這是你養的禍害,就跟你一樣。都給我亂棍打死。”艾斐然瑟瑟發抖的拉過了芙月,一下子就躲在了已經嚇得幾乎是站不穩本能的往後躲又被艾斐然一眼瞪回來。及其的不情願。
“慢著。”許會禕看出了莫心與那小畜生並不是一條心的樣子,戲,可是更好看了呢。
那頭野狗,將那染了半截的棍子放在莫心的腳底下,嘴裏嘶吼著匍匐著身子,慢慢的往後退,那是對於眼前的人無盡的榮耀之舉。
許會禕眼睛微微的眯著,看著眼前的這個臨危不懼,對於救了自己的東西竟是滿眼的戒備,對於咄咄逼人的艾斐然她甚至都沒有如此的怨恨,反而是像是隻是看著一個跳梁的小醜而已。
灰狗撕咬景舒的場景血淋淋的出現在芙月的麵前,如噩夢一般揮之不去。莫心將自己的拳頭塞進嘴巴裏,狠狠的額啃著,以抵消自己的心中不斷上湧的恐懼之感。
“吼吼~~~~”灰狗退到了莫心麵前的三五米的距離,轉過頭,臉上的額敬仰不再存在,嘴裏淋著血看著眼前的每一個活物。那是一種鄙視的眼神,許會禕竟然是被一個畜生鄙視了。
“看什麼看,給我上啊。”艾斐然看著瑟瑟發抖的家丁不斷地往後退,手裏明明拿著棍子,卻是一步都不敢上前。紛紛的後退。“不過是一條野狗而已,你們怕什麼。給我上。”
“大小姐,這條狗身上是被詛咒的呀。大姑爺被咬了之後,今天一整天整個人都是神誌不清,我們不敢上前啊。”家丁哆哆嗦嗦說著又後退了幾步。
“吼吼。”
“額,啊!~~~”灰狗齜牙嘶吼了一聲。家丁渾身一哆嗦,嚇得屁滾尿流。
“哼,刻在骨子裏的劣等貨色。”莫心絲毫不留情麵的冷斥道。
許會禕的身後是許家的特別的家丁,麵不改色的神情就是看著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被碾成粉末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他們存活著的唯一的理由就是保護好眼前的人,僅此而已。
看似簡單的任務也是最難做得到的。
“許公子,我可是你的恩人啊。”艾斐然眼前的芙月已經嚇得麻木了,渾身已經僵硬的就連呼吸都是最大的幅度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