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是安心的耕作的人們,似乎對莫心這個以這種怪異的方式進來的外來的人並沒有多少的好奇心。倒是孩童偶爾的會有幾個人跟隨在馬晨後麵,竟然對於馬車旁邊的高過平常的人的大個子一點都不懼怕。
這裏的人都是普通的身高,看來,這幾個高頭大馬,也是單獨的選拔出來的人。
不多時,幾個孩童不再上前。莫心看著馬車駛入了一條林蔭小路。路上的水田也少了起來。田野裏的水牛慢悠悠的走著,在視野之中越來越小。
難不成是要將我們帶到人少的地方解決掉。
到達了地方,莫心手腳被綁在了柱子上。你說說莫心一個弱女子又不能跑嘍,不過,很快她就明白此舉的意義何在。
身邊的柱子上不知何時已經被綁上了一個渾身不著一物的男人。長長的睫毛掛在眼皮上隨著朦朧的神態一顫一顫的顫動著。淩亂的發絲並沒有遮住那還算是看得上眼的顏值。
媽呀,莫心難不成是走了桃花運了,最近的自己遇到的男人還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的美豔呢。傾瀉而下的發絲遮住了身上的隱秘部位。卻更是增添了一種若隱若現的美感。
莫心一個女人看著眼前的這個尤物都不禁的吞了一下口水。
要是能和這樣的美人在這個田園小鎮上隱姓埋名長居於此倒是也不吃虧。
不過,莫心心中的完美的藍圖還沒有繪畫完。隻見男人的身上的柱子動了起來。
幾個高大的男人伸手抬起了地上的柱子,將那個男人放下了地上的一個深坑之中。
莫心被移到了圓坑的邊緣,就在以為自己也會有如此的待遇的時候,莫心被放在了邊緣作為一個看客。
不過,從上往下,黑黝黝的洞裏麵,那一抹玉色更是看的讓人垂涎欲滴,像是黑漆漆的深淵之中的一朵悄悄地醒來的睡蓮。
不知為何,凡是長得好看的人,莫心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嘩啦嘩啦。”一聲聲的細碎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就連腳下都在不斷地顫動。
莫心正在找這聲音的來頭。卻是看到那坑洞裏的睡蓮的身上一下一下的爬上了一層的黑影。
在純白的肌膚上顯得更為的詭異像是移動的單獨的影子。就那麼吞噬掉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
隨著黑影的移動,山洞裏的黑影漸漸地籠罩了那抹亮色。如瀑的黑發變成了一半的白發。那人抬起一張滿是恐怖的臉。
“嘔。”莫心的心仿佛被重重的一擊。一口腥甜頓時從喉嚨湧入嘴中。
帶著一股血色的凝重,坑洞之中一個黑影慢慢的浮上。男子附手憑空而上,像是一朵烏雲一般。麵色宛如一塊純潔無瑕的玉,卻是並無血色,明明美豔無比的臉上,帶著一種來自於骨子裏伸出來的冰冷,仿佛,這個人就是為了嗜血,就是為了仇恨而生。
莫心看到那雙眼睛的腦海之中的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他不能活著,他活著就是對於莫心的威脅。就是對於昕娘的威脅。
男子麵無表情的緩緩上升眼神始終停留在莫心的身上。帶著審視和權衡,這是一種最是不能忽略,最是不能彌補的眼神。
坑洞的正中間,是一片落葉一般的森森白骨。那些黑蟲已經杳無蹤跡,仿佛是附在了某一個人的身上。
“你想要什麼。”莫心與那男子對視。渾身的散射而出的冰冷沒有一種生而為人的溫情。
“嗬。”男子輕聲的嗬聲卻是像是死神的定罪。莫名的給人一種生而在世的罪惡感。有些人活著就是一種罪惡。
隻是一個字就讓人放棄了生的希冀。
冰冷的仿佛是千年的寒冰附上了莫心的臉頰,頓時滿臉的淚水變成了冰晶結在了臉上。
“那個女人身上有黑人參,不過已經沒用了。”男子細細的摩挲莫心已經被凍的通紅的臉龐,像是自言自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