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麼做了。”莫心將鐲子戴在了昕娘的手上。“真是合適。昕娘,這是你應得的。”
“可是,莫心,我的那一隻已經摔碎了,大夫人怎麼會舍得交給我,這可是老爺專門交給我們的。”
“昕娘,你還記得你的那一隻是如何碎的。”
“是,是....”是大夫人幹的。
“是大夫人為了顯示她是這裏的正室夫人。昕娘不配與她平起平坐,昕娘至少,證明了,在父親的眼中,你與大夫人是平起平坐的。”莫心眼角含笑,不得不讓人信服,莫心真的是善良的人啊。即便是畫一個大餅,也要讓昕娘寬心。
聽了莫心的話,昕娘更是細細的摩挲這那個鐲子,像是融合了她的整個世界。
莫心還記得,那個鐲子碎的時候,昕娘隻是默默地流眼淚,那個時候的昕娘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非常的可怕,讓人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她隨時都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莫心取出了那個碎鐲子。拿到了首飾店讓人瞧過,那個鐲子根本就不是艾昌存送的,是昕娘自己買的,隻是嫉妒發瘋了一樣的想要知道自己在艾昌存的眼中也是如同大夫人一般。
一切的一切,隻是自欺欺人罷了。
那個鐲子碎了,也隻是一場意外,根本就不會對於大夫人造成威脅。
“小姐。”玄玲小心的在莫心的身後叫了一聲。
“進來,”莫心放下了手腕上的袖子,將那個小蓮蓬塞了進去。“什麼事。”
“小姐。有一個人送來了藥膏給您。”一個棗紅色的小藥罐子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顏色深沉,依然能夠看得出來包裝精美,看得出來製作的人的用心。“玄玲無能不隻是誰送來的,隻是發現在窗台上,和一句話。”
“不怪你。”莫心淡淡的一句話,隨手將那罐藥拿起來。
剛剛打開,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了出來,這不是那師傅留給自己的藥嗎。
“師傅?是在哪裏拿到的。快帶我去”莫心忽然眼中帶著驚喜,師傅,可能沒有死,也是,他神通廣大,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沒有了。可能隻是不想被人打擾,悄悄地去醫治了。
他隻留下了這個。玄玲拿出了一張紙,上麵空白一張,隻在最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黑點,看上去像是不經意間留下來的一點汙漬。細細看來竟是那個歪歪扭扭的蓮藕頭。
莫心心裏有一些的小失望。
“我知道了。”握著手中的小藥罐子。“下去吧。”
身邊傳來了一聲聲的極低的啜泣生。
“你怎麼了,哭什麼哭。”莫心眉頭一皺。
“小姐。”玄玲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以前是玄玲做得不對,縱使是被人指使,也終究是玄玲的不對,小姐若是責罰,隻管責罰,玄玲絕無怨言。”
“完了?”
“小姐,小姐是不是以後還會把玄玲退回去。”玄玲像是一個紅眼睛的小兔子,抬著頭,仰視著莫心,像是在祈禱著一個結果。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夠了麼。”莫心抬眸看了一眼玄玲。不過是幾個字,玄玲就如同是得了大赦一般。向神靈祈禱的虔誠也不過如此了吧。“心之所向,莫問前程。但凡有一次你有二心,絕無例外。以前的事情也不會就此煙消雲散,至於如何抉擇,就看上天的安排吧。”
“嗯。”玄玲緊咬著嘴唇,莫心說的話無懈可擊。乖乖的退出去給昕娘煮阿膠了。
“給我去池塘裏撈一些水蛭來。”
“是。”
看著兩個全身粉紅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關山和關峰,莫心真相一人三個大嘴巴子抽死。
明明有更好更快的解決辦法,莫心偏偏選了最折磨人的辦法。
兩個人泡在冰水之中,命令玄玲每隔一炷香的時間往裏麵加一桶冰。
看著兩個被捆的像是中秋的螃蟹一樣的大男人,這就算是大夏天的,這個跑法,還不得出人命啊。唯唯諾諾的問,又不敢忤逆莫心,二小姐真的與以往有很大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