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眼花了,不可能啊。
“大人。”關山忽然看到了牆的最裏麵是有一個銀閃閃的東西。走過去抓起來,一看。
“這個是她的簪子。”薄影夜這些確認了,自己追的並沒有錯,這個簪子還是他親手為她帶上去的。
“大人,這裏不對勁。”關山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小小額院子。
薄影夜也看出了不對勁。
“關峰,快回來。”關山抽出了身上的隨身攜帶的繩子甩了出去。關峰一伸手拉住。被關山一收力拉了回來。身後的小小的庭院竟然變成了枯藤荊棘,不過是恍惚間的時間。
“大人,這個院子有問題,明明是看上去不過二十尺,我剛剛走的路足足有五十尺了。”關峰一回來就說道。
“大人,你的臉上有蝴蝶。”
“不對,是蜜蜂啊,好多的蜜蜂,大人,快跑。”關山關峰手舞足蹈。推著薄影夜就往外走,手上的額力道沒輕沒重。竟是隱隱的有些運力。
三個人推搡著出了門。再一回頭,身後就變成了一塊巨大的城牆。
“對,這裏是城牆。我怎麼忘記了,這裏從來就沒有過院子。”薄影夜恍然大悟,可是剛剛自己看到的,觸摸到的明明又是那麼的真實,手裏的簪子又是真真切切的證明莫心是真的在這裏出現過。
“咚。”一拳頭打在了石頭上,微絲不動。
“大人。”
“去艾府。”薄影夜丟下一句話,率先上了一匹馬,直奔艾府而去。
留下兩人看著剩下的一匹馬麵麵相覷。兩個大老爺們成一匹馬似乎有些乖乖的。雖然是親兄弟,但是。
“哎呦,大哥,我的肚子疼,可能是剛才拉你的時候抻到筋了,還是讓我先走吧。”
“好嘞。”關峰一抬腿就上了馬。“既然抻到了筋就該多活動活動呀,我先走了。駕。”關峰佯裝就要跨馬而走。
“等等我。”關山一踩地上的石頭,穩穩地落在了馬背上,與此同時,馬兒已經開始了狂奔。
四周安靜下來。巨大的城牆之下的一塊巨石竟然動了起來。
莫心眼角掛著兩行淚,一行血淚,一行清淚。眼睫毛上,好像是掛著一顆朱砂。又美又心酸。
衛仵作正在調配草藥。忽然身後一個陌生的氣息。“衛仵作別來無恙啊。”
“你。”衛仵作猛地起身,看到了那人身邊的莫心。臉上立即由驚訝變成了憐憫之心。“莫心,怎麼了。”她眼角的血珠告訴了他事情不妙。還未靠近若是莫心隻是因為此事來找他,他寧願她一生安康,一生沒有她的消息。
“你這一身的傷,是薄影夜所賜。難怪在緯楚鎮的時候,你看上去不自然,卻依然在莫心的眼前不肯表露。”寶弟的預期之中並無敬佩,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如何來保護莫心,懦弱之人的不自量力的承諾而已。
耽誤了別人,也虛化了自己。
“莫心這是被什麼人所傷。”衛仵作扒開莫心的眼睛,滿目的血紅整個人都後退了一步,她得多疼。
“我給她用了安神藥,暫時她不會醒來。”寶弟一撇旁邊的一個房間了躺著一個全身都被纏上了紗布的人。
“你做什麼。”
寶弟製止了衛仵作拿出了刀就要在莫心的臉上比比劃劃。心中還是猛地一陣心疼。
“莫心眼中被衝了血,她已經看不見了。”衛仵作焦急有心疼的看著莫心。他寧願這些傷痛都在他的身上。莫心臉上的巴掌印說明了此傷的來曆。她是受了多少的苦。
這些日子,衛仵作有意無意的打聽艾府的二小姐的消息,卻發現是少得可憐,就像是從沒有存在過這個人,唯一的一小點的消息還是莫心受苦的消息,天知道,他有多麼的心痛。
“你說。她看不見了。”寶弟忽的說不出話。喉嚨裏像是被一根魚刺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