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怎麼個說法。”
“她是下了毒,不過是隨機的下毒。將那蜂毒混在了芋頭裏,分發給所有來參加的人。隻有一部分的人吃了中了毒,很快就毒發身亡了。”
“那剩下的一批人呢。”
“暫時沒有事情。剩下的芋頭裏也沒有發現毒劑。事情就是如此的過程。”
“嗯。那就封了卷宗。把.....”
“大人,不好了,緯楚鎮子之中又有人暴斃了。死法一樣。”
“什麼。”薄影夜與衛仵作同時的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嫌疑人都已經死了,芋頭也沒有問題,怎麼會還有人中毒呢。
“毒發的人就是劉浩宇的家人,張驍的娘已經承認就是她做的了。犯人已經抓去來了,就等大人審問。”
“馬上審問。”事情看來是完不成了。薄影夜看了一眼馬車的方向。腳步在地上打了一個轉,還是轉身向著馬車的方向走過去。
護衛一看這薄影夜急匆匆的走過來,連忙打起了精神。剛要行禮,薄影夜看都沒有看,直接將馬車簾撩起了一條縫。鑽了進去,生怕自己帶起了冷風凍著了本就體質寒冷的莫心。
“怎麼發燒了。”薄影夜看著臉色紅撲撲的不正常的莫心。伸手探上她的額頭。
“咳咳咳咳咳。”莫心很是配合的幹咳了幾聲。“嗯。”伸出手軟綿綿的搭上了自己的額頭。
薄影夜趕緊一伸手就裹緊了莫心身上個裘袍。不小心探上了莫心身後的一個燙著的東西,拿了上來,竟是一個熱毛巾,還有些燙手。難怪。
“傳染給我就好了。”薄影夜壞壞的笑笑,看著莫心就要吻了上去。
“我好了,我好了。”莫心連忙擺手。神清氣爽。
“好了?”薄影夜詢問的眼神。
“恩恩。”莫心鄭重的點點頭。
“是不是怪我沒有時間陪你。”女人真是心思敏感,幸虧她不是真的生病了,竟是因為如此裝病來博取自己的關注。
“嗯。你說啥。”薄影夜是不是真的被傳染了,我隻是想找機會回家而已,這麼被薄影夜圈養在身邊,等她身體一號,他這麼生猛不把自己生吞活剝了才怪。這個人已經越來越得寸進尺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傻瓜。”就連彈一下莫心的腦袋薄影夜都覺得舍不得。直接點了一下。莫心整個人暈乎乎的,被薄影夜這麼一晃,自己竟然真的就搖晃晃得睡了過去,上天欠我一個男兒身啊。
“大人,亂葬崗中挖出了一個活的人。”護衛來報。
“帶上來。”
那人是一臉的汙血,根本就看不清楚那真正的麵貌。
“什麼人。”薄影夜看著堂下的自己不斷地發抖的像是一隻被淋濕了的落湯雞一般的男人。
“我是,我是緯楚鎮的一個大夫,不知為什麼被人扔到了那亂葬崗,嗚嗚嗚嗚嗚嗚。”說著說著,那人竟然就在公堂之上大哭起來。審問不能繼續下去,也根本就沒有問出來什麼。
“你說,是不是你毒害了劉浩宇一家。”薄影夜看著地上的眼睛不斷地亂瞟,手不斷地在身上摸索的一個農婦模樣的臃腫的女人。
“恩恩,就是我。”女人臉上竟然閃現出了一絲的笑意。“就是我殺了他們一家。”
“你是怎麼殺了他們的。”
“我用的砒霜。”農婦想都沒有想得就回答。
“可是你的家中根本就沒有砒霜。”衛仵作手中的鞭子在地上一甩。
“砒霜?什麼是砒霜?”農婦突然滿眼的空洞,又忽的滿是凶狠之色,看著衛仵作的手裏的鞭子揮舞著拳頭。
“你是誰,你的兒子是不是張驍。”
“我兒子沒有死,他回來了,他說隻要我乖乖的等他回來,我們就可以見麵,就可以一家人見麵的,那個於燕燕就隻是一個狐狸精而已,她就跟那個時候來的女人一樣的會破壞我的家裏的穩定。”農婦越說就越是激動,伸出手指甲在地上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