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心姑娘,我這一顆棋子還沒有落下去了,怎麼就輸了,而且,我的這個位置,似乎也並不是輸啊。”衛仵作被莫心這一頓快準狠的操作直接蒙在原地。手在半空之中舉著、
“我說你輸了,就是輸了,你有意見嗎。”莫心佯裝瞪著眼睛,水靈靈的映著燭光,煞是好看。
“嗯嗯,莫心說的都是對的。”
“哼,算你是抬舉。啂。給我剝瓜子。”莫心將眼前的剛炒出來的還帶著溫熱的餘溫的一盤瓜子推了出去。
“嗯嗯。”衛仵作像是被恩賜一般,手指甲已經剝的有些斷裂了,還是樂此不疲的伸過手就抓。
“那個,莫心,是不是這個下棋有其它的玩法,我許久沒有玩,已經生疏了,有些東西都不記得了。”衛仵作小心的問著,話一說出口就已經有些後悔了。已經準備好了迎接莫心的暴風雨的襲擊了。
“過來。”莫心衝著衛仵作勾勾手指頭。
“啊。”衛仵作臉上笑得都起了褶子。
“我就是想打你,有意見嗎。”
頓時,衛仵作臉上的褶子靜止了。“沒有問題。”
遠處的一個拐角處的一個黑影閃去。莫心抬頭掃了一眼,遠處什麼都沒有。
這個貨一定是有受虐傾向。
“莫心,你在看什麼。”衛仵作向著莫心看的方向掃過去,什麼都沒有,一抬頭反而對上了莫心審視的眸子。
“怎麼地,你是想窺探我的內心嗎。”
“沒有,沒有,沒有。”衛仵作雙手像極了是撥浪鼓在眼前晃動,生怕莫心不高興。眼神對上莫心的目光又忽的閃開。
“算了。”莫心往後一仰,衛仵作花了高價買回來的老爺椅就在身後成了一個香蕉一樣的形狀搖晃起來。“你隻有一天的時間,現在,嗯.....你還是盡快的想辦法解決吧,我想回家了,我想昕娘了。”莫心憋著嘴,送上嘴的香噴噴的瓜子仁都一點胃口都沒有。
“我自有辦法。”
“真的?”莫心懶洋洋的撇過頭,顯然是不相信。若是真的有辦法,他幹什麼還要這一天之期。
“嗯,我一定會讓莫心回家的。一起回家。”
“別搞得我好像跟你是一家人一樣。”莫心聽著這話有些不對勁,防備的看著衛仵作,暗示他要有自己的分寸。
“莫心,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衛仵作搓著手。有些扭捏。
“說吧。趁我還沒有睡著。”莫心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莫心,你,你,我聽說,我聽說你是不是已經許配了人家,還有,還有.....”衛仵作臉漲得通紅。
“嗯嗯嗯.....”前方傳出了莫心的呢喃的聲音。
“哦。”衛仵作一抬頭是莫心香甜的睡顏。她能在自己的麵前睡得如此的放心香甜,起碼是證明不討厭自己的把。
“莫心,我們本就是一家人,以前我沒有好好的在你的身邊,以後,無論是什麼身份,我都會在你的身邊,成為你永遠的壁壘和退路。”
身上蓋上了一個毛絨絨的暖烘烘的毯子,將黑夜之中的涼氣都阻擋在外麵。暖烘烘的,很溫暖。
眼前的衛仵作的氣息消失。莫心慢慢的睜開眼睛。不遠處一個一身裝束,拿著工具盒。不斷地忙碌的身影。均勻的呼吸聲,裝睡什麼的莫心是最在行的。裝睡,一直是不受寵的孩子的拿手好戲呀。有些事情你是不配參與,不配知道的呢。
有時候,莫心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
騙人的人,卻是將自己都騙了。
雖然此次路程遙遠,但是,這些人似乎是與自己有一些的羈絆呢。他們都是誰。
這個衛仵作,平日裏都是一副刻板的麵相吊著一雙死魚眼,為什麼,對於自己的溫柔像是與生俱來的,與生俱來的對於自己的溫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