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夫,薑大夫,莫心姑娘回來了。”護衛一看到來人趕緊來通報。
“哦?真的找回來了。”
“不過,邱哲沒有回來,是另外一個男人將莫心帶回來的,而且,莫心姑娘滿身的血痕,看起來很是狼狽。隻留下了這個。”
“隻留下了這個?人呢。”賈老爺最是激動。像是手中的囊中之物就這麼跑走了一般。
“說是莫心姑娘受傷太重,帶回去醫治了。”
“是什麼人帶走了她。”賈老爺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太過於引人起疑。“畢竟是為鎮守帶來了藥草,不能不感謝人家一番。”
“說是她的好友,不過,那個男人一身的血氣,好似不像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莫心姑娘本就大大咧咧的,恐怕會被人騙了吧、”護衛小聲的嘟囔著,他是希望賈老爺能夠出手去救回莫心姑娘的呃,畢竟這裏有薑大夫,怎麼也比別的大夫要好得多。
“先治病吧。”薑大夫似乎是不願意參與此事,轉手就將手裏的藥草製成了藥粉,撒在了傷口上。
“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誓言,你這一輩子都是為了什麼而活下來的。”賈老爺惡狠狠的眼中冒著凶光。
“這是你的兒子。”
“我的兒子已經死了,他隻是一個替代品而已,畢竟不是親身的也沒有什麼用。”賈老爺無比的嫌棄的看著床上已經如同一個死人,就連呼吸都幾乎微弱的不了察覺的賈世申。
胸口一個碗大的開口,幾根斷裂的肋骨觸目驚心插在跳動著的心口上。
“這孩子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父親。”
“我為什麼養著他是有原因的,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過是大街上一個要飯的,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一個未知數,哼,有什麼惋惜的,而且,現如今,也不需要他了。”賈老爺一甩袖子就從門口推門而出。
一陣冷風吹入。“哎。”薑大夫長歎一聲。一步錯,步步錯,太多的事情就算是倒退都不能挽回的。
“你自己中了什麼毒,你自己清楚,不讓我給你解毒,你自己就死在這裏,你這種女人不就是留著這一條賤命攀龍附鳳嗎。”上北無端找了一個破茅草屋,看似是獵戶遺落下來的臨時搭建的屋子。
“不.....不.....”即便是神誌不清,莫心還是顫抖著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內心深處巨大的渴望。她再也不要把自己的身心交到了一個男人的手裏,再也不要讓別人掌控自己的生命。
緊緊地環抱著自己嬌小的額身軀,蜷縮在一邊。像是一隻看到了大貓瑟瑟發抖的老鼠一般。
“你可以做我的侍妾,如何。”不知為何,上北無端竟然會低聲下氣的求著一個女人要睡自己。真是翻了天了。
“滾。”莫心一口銀牙咬碎,擠出了這麼一個字。
“轟隆、”茅草屋之中一個響雷。“呼呼”的一陣狂風就將整個屋頂掀去了一大半。整個陰沉沉的天空都從天上壓下來。
莫心整個人燙的像是一團火。身上已經被一層層的汗水浸濕。上北無端無奈一甩衣袖衝進了暴風雨來之前的狂風之中。
人們最是可悲的就是一隻要與自己的本能對抗,人心不可測,本能不可克服。
莫心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山林之中,狂風穿透自己的身體也隻是帶來了一絲絲的清涼,好不足以吹透自己渾身的燥熱之感。
斷魂山接觸與那石人接觸之際,他將那渾身的思念之情都化成了一股欲望傳達進了莫心的手心之中,伴隨著莫心昏沉之際對於一個人本能的思念,徹底的引發出來。
我想要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人一直都是你呀,一直都是你呀。
以往深潭之中,莫心毫不猶豫的一頭紮了進去。好冷,好冷,冷的好有安全感,熱心,熱情都是吃人的深淵。隻有冰冷才是徹底的安全,才是完全的壁壘和屏障。
“莫心,莫心。該死。”上北無端在茅草屋的周圍找了一頓,黑壓壓的天空就要把這世間萬物都壓扁一樣。能見度越來越低。上北無端心情比這天氣更加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