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是受害者。”莫心剛要跟上去就被邱哲一伸手攔下了,莫心揚了揚手裏的臭草。邱哲嫌棄的後退一步。
“你的意思是說,傷口的出現是在死後才有的。”鎮守聽了薑大夫的話更是一臉的懷疑。
自從來了這裏,賈世申就認認真真的觀察過艾莫心的身上,臉上透著疲憊之色,身上還有幾處被樹枝刮破的痕跡,膝蓋的裙擺之下還有被露水打濕又幹掉的痕跡,腳上有水邊的淤泥,這與她說的全都吻合。
“喂,我可是殺人犯,你離我遠一點。別痘皮膏藥一樣貼到我的身上來。”莫心瞪了傻嗬嗬的笑著的邱哲一樣。
“不會的。”
“我確實對美人手下留情,不過你並不在這個行列。”莫心一臉的嫌棄。
“你不會舍得殺了我的。”
“舍得?誰給你的自信用這個詞的。”莫心臉上的嫌棄更重。
“都說對於自己下了心思的人就不會輕易的放棄,你曾經救了我的命,就不會殺我的。”邱哲莫名的來的自信,讓莫心結結實實的在心裏給他放上了一個傻子的標簽。
“他的臉怎麼了。”邱哲伸手就要去掀開寶弟的遮擋物、
“吼。”紅布下麵竟然發出了一聲小獸的嘶吼聲。眼神也帶著警惕。
邱哲伸出去的手立即就變成了一個拳頭的形狀,寶弟的眼中立刻出現了驚恐之色。
“啪、”
“哎呦。”後腦勺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莫心你幹嘛又打我。”
“呼呼呼呼。”莫心吹著自己的手心。一片泛紅。“人家隻是一個小孩子,要不是那個老漁夫,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人家以後怎麼嫁人呢。”
“嫁人?莫心。這可是一個小男孩呀。”
“男孩嘛。”莫心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不對呀,你看這濃眉大眼的,水靈靈的怎麼是男孩子呢。”莫心捧著寶弟的臉看的認認真真。
“姐姐,我是男孩子。”寶弟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一句話似乎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隻是軟綿綿的趴在莫心的身邊。
“寶弟,寶弟。”莫心念叨著。“你是不是還有個哥哥或者是姐姐什麼的,長得好不好看。”莫心一臉的花癡神情。完全沉浸在自己漫無邊際的幻想之中。無以自拔。
“莫心,莫心。”邱哲看出了寶弟眼中泛出了淚花,戳了戳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莫心。
“薑大夫說的可都是真的?如此的話。”
薑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光禿的下巴。看著遠處的幾個河岸上的身影。“你知道莫心這孩子性子剛硬而且執拗,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人願意靠近她嗎。”眼睛裏閃著晶瑩的對於一個晚輩的提攜和喜愛。
“阿嚏。”莫心突然鼻子一酸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想著應該是今天早上在山上著涼了。
“此女性情乖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女子應該有的賢良淑德。”賈世申一點都不吝惜自己的貶低之詞。眼睛裏還是很是配合的夾著鄙夷的神色。
“因為她從來都不會懷疑應該相信的人,縱使她是再多的不是,她的判斷還是對的,可能,這份重感情也會讓她受傷,成神成魔,隻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一句歎息包含了太多的信息,就連薑大夫自己都說不明道不清。
“你是不是報複我,這裏麵是不是有毒。”莫心嘴裏這麼說,手上卻是一點功夫沒有耽誤撚起來邱哲手心裏的一顆小藥丸,吞了下去,頓時,渾身一股燥熱之感流遍全身,尾部又有一股清涼伴隨,渾身暢通無比。
“薑大夫,這,傷口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莫心所為。”賈世申隻看重眼前的證據,無論是別人怎麼說。
“傷口是劍傷,都與莫心所說吻合。隻是,我從醫多年,還是能夠準確的判斷出這傷口是何時所為,不會超過一柱香的時間。”
“一炷香?”賈世申被這個時間驚呆了,眼中起了一層的疑惑。
“對,也就是說那姑娘派人去鎮守府請我們的時候,傷口才剛剛製作好。至於為什麼會造成了幾個時辰的假象,高溫是會人為的將傷口的狀況看上去時間更久,傷口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