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個惡煞那麼的詭異多段心狠手辣,是誰能夠傷的了他,就算是不懂武功的莫心也明白要想如此的貼近一個人的心髒刺進去,那必須有一方紋絲不動,莫心不覺得這個惡煞能夠自己往劍上撞。是誰在為民除害。
“啪嗒。”桌子上的茶杯動了一下。莫心回頭掃了一眼。沒有在意。
“叩叩叩。”傳來了敲門聲。
“莫心姑娘,你醒了麼,我是甄禦醫的身邊的小童,來給您送湯藥,你......”
“吱嘎。”莫心一把拉開了門。
外麵站著目瞪口呆的青常,手指頭還成彎曲的敲門的形狀,嘴巴張著,看著赤著腳站在地上的悄無聲息,臉上帶著莫名的怒意的這個姑娘。
“呃,我是。”愣了一會,青常才腦子開始靈光。
“我知道,你是那個死乞白賴的而非要拉著我當關門弟子的老禦醫的小童。”莫心一張口就是一嘴的火藥味。
“關門弟子?”青常手裏的藥碗斜了一下,差點灑出來。
莫心回頭,伸手指了指桌子上。“放下吧,”
“甄禦醫說,這藥得趁熱喝,不然藥效就淡了。”青常頓了頓說。一直低垂著眼睛,看不清情緒,手指在長衫之中暗暗發力,咯吱咯吱的響,似乎是在發泄著什麼不快、
“太燙了,你幫我嚐嚐味道。”莫心拿起一個茶杯。
“小人不敢。”青常冷不丁的突然就跪在了地上。抖抖索索。
莫心眼睛一轉。拿起了桌子上倒扣的茶杯,潔白的杯壁上趴著一隻黑黃相間的黑蜘蛛,眼睛頂在腦門上像是一個目光炯炯的老人。
“嘩啦。”碗裏的湯藥鋪滿了整個茶杯。
“身體是我自己的,甄禦醫這是親自為我煎的藥嗎。”手上的的藥碗有些灼熱感。
“是。”青常低著頭。彎著腰,像是一個被剪了尾巴的大蝦一樣拱在地上,莫心都想拿一個大號的蒸籠把他給蒸了。
“哦?甄禦醫可是皇宮裏有名的禦醫,他煎的藥,我是一定要喝掉的。可遇不可求呀。”晃動著手中的茶杯。原本碰到了趴在杯壁上的蜘蛛滑落進了水中。掙紮幾下就不動了。
莫心見此不動聲色。依舊慢慢的晃動著。藥性之烈,這小東西不一會兒融化的就連一根觸角都不見了。藥汁變得濃稠起來。
“甄禦醫可真是有常人不及的本事,還會分身術呢?”莫心悠悠的說。
“是我熬得。”青常眼中冒著生冷。看著莫心就像是看著仇家一般。泛著凶光,像是一條淬了毒的毒蛇。“這是甄禦醫專門給你開的藥方,專門治你的病。”竟是有一些咬牙切齒的仇恨一般。
“我們是不是見過,還是,有世仇。我怎麼不記得你這號人呢。”身邊兩個人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莫心抬頭一看,門已經被那小子進來的時候關上了,門栓關的緊緊的。
“這碗藥都是及其名貴的藥材,堪比千金,你喝了肯定不虧。”
“就算死了也不虧?”莫心眼眸一挑“我若是不喝呢。”依舊晃動著手中的茶杯,茶杯中的藥汁從原本的褐色變成了深紅色,漸漸地褪去了顏色,中間有淡黃色逐漸的湧現,最後變成了澄澈的褐色。
“,良藥苦口。幫助不聽話的病人喝藥也是我的職責。隻是,我毛手毛腳,若是傷了姑娘,那也是我本不想有的意外。”
“你覺得這藥能治好我的病嗎,我怎麼覺得這藥是給你治病的呢,”
“就算是,也是救了一命,藥本就是治病的,治誰的病都是發揮了它的作用。姑娘,這藥涼了會更苦的。有時候是要逼自己一把的。”
青常伸手就向著莫心伸來,那消瘦的爪子青筋暴起像是惡魔的手,那根本就不是給自己喂藥的,是要自己的命的手。
莫心喉嚨滾動,手裏的茶杯空了。
青常滿意的拿著空碗離去。“青常助姑娘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