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是什麼樣的高人,可是有拓像、”薄湛辰是明白的父皇一直有自己的拓像師,對於重要的事情,都會拓下來。
“這一點,老奴就不方便說了。十二皇子若是真的好奇,可以自己問問皇上。”李公公今日怎麼覺得如此的口幹舌燥,身體上不舒服,心情也是不美麗了。手指頭念著浮塵,不時地瞟一下十二皇子。
十二皇子自然是看出了李公公的意圖。不過是自己沒有真正的表示一番才覺得心有不甘。
“真是不好意思,這父皇的賞賜我都放在了那邊,這別院之中的家丁本就不多,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隨手一指那密室的一旁的金碧輝煌的小亭子,那裏常年都沒有人靠近,竟然自行蓬蓽生輝,年年歲歲都是好像一直有人打掃一般,幹淨富麗堂皇的透著一絲絲的詭異之色。
不了解的人一看到就不覺有假。
“嗯,本公公突然有些內急。這裏的茅廁在什麼地方呀,”尖細的聲音透著一股股的令人內心裏透出來的反感。
“勞煩公公了。”十二皇子依舊是遂人願的呢指了指那黑夜之中透著寶石一般幽幽的光的亭子。
“嗯。”李公公趾高氣揚的像是一隻鴨子。扭著肥肥的屁股就扭走了。
薄湛辰犀利的眼神在黑夜之中如同捕獵的雄鷹。舉著長長的鉤子隨時準備出擊。
“在這裏。”尖細的透著無比的貪婪的聲音。突然肥肥的圓潤的人的身後出現了一具身影。
“呀,什麼人在這裏,敢打擾本公公出恭。”李公公一回頭見是一個紮著兩個小小的發髻的小姑娘。臉上帶著怒意,這要是在宮裏分分鍾就能讓你變成肉泥,對付這種不聽話的小姑娘,李公公有一百種方法去折磨她。
“喲,這不是一個和尚嗎,還是吃肉的呢。不過,你可不如和尚長得全乎,真是可憐,身上還有一股特征性的尿騷味,哎。我聽說,你們這種人是不是一輩子都得裹著尿戒子呢。”小姑娘毫不掩飾的嘲笑。
“你,你這小賤蹄子。活膩了是不是。”李公公暴跳如雷,聲音就更加的帶有穿透力。幾乎是要刺穿別人的耳膜。
“是呀。”女子絲毫不懼怕。這裏是自己的底盤,應該怕的不是她。“你打算怎麼給自己挑一種死法呀。”
博湛辰剛要靠近,無奈自己的嗓子疼得像是活生生吞下一壺開水,不斷地滾過自己的喉嚨,燙其一層層水泡。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喉嚨裏麵淩遲。本來是要靠近這裏,以報自己的母妃被這閹人勒索的仇,印象裏每一次這個閹人靠近自己的母妃的寢宮,母妃都要慶幸一段時間之後就是看著自己的首飾盒偷偷地抹淚,博湛辰慢慢的長大了自然是明白即便是皇上的妃子,要想要承皇恩。代價也是極其的大的。
隻是,隻能依稀的聽到裏麵有人說話,卻並不能聽得清楚,越是往裏麵靠近,耳朵裏也是生疼,像是有一隻大蜈蚣在裏麵爬行,長長的觸角和無數的足腳在耳朵的內壁摩擦。簡直堪比一場酷刑。不多時,薄湛辰就支撐不住,逃進了一個湖裏。讓自己地燥熱的身體平靜下來。
“喲,你拿的這個綠色的石頭,這裏麵還有很多呢。”女孩子指著李公公正蹲在地上生扣的那個路色的碧石。那是一塊鑲嵌在亭子裏的玉石。深夜中發出幽幽的忽閃忽閃的光芒,像是一個個活靈活現的螢火中。價值自然也是不菲。
月光石,不僅僅是觀賞的價值,其中的價值就如同烈火石,擁有的人也未必能夠懂得。
“哪裏哪裏。”一聽到有值錢貨,李公公立馬就將之前的恩怨擱置一邊了,畢竟人活一輩子就越來越明白錢財的重要性。
“公公,有沒有覺得你肥圓的神采變得苗條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女子突然看著李公公咬著手指頭嗤嗤的笑。“李公公,不是什麼錢你都能拿,更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夠威脅的,這個宅子裏,你不能造次一點點,今天就簡單的教訓你一次,沒有下次了呢。”
“小妮子,我動動一個手指頭就能讓你一輩子永無翻身之日。敢戲耍我你可要想好了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李公公從未見到如此多的月光石,伸手妄想都要摘下來。越是往裏走,就越是滿頭大汗。不多時,一邊擦汗,一邊扣著月光石。手上都是滑膩膩的。還散發著一股油膩的芳香的味道。
身上的腰帶竟然慢慢的滑了下來。
伸手一拉,自己跌原本渾圓的肚子竟然癟了下來。
“啊、”“啪嘰。”地上又多了一灘軟軟的東西,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堅硬的小土丘。最後成為了一小撮黑灰,輕飄飄的飄走了。
這裏的東西,誰都不準動,誰都不能動。
“嘩啦啦。”水中一陣水花的聲音,似乎是有魚兒在身邊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