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來人正是關山和關峰。
血脈上湧。氣息不穩。渾身之中散發著一種熾熱,身下的物體被充斥著發出一陣陣的脹痛。意識混亂起來。
將身體裏的內力凝聚到一起。二皇子將身體裏的那一股燥熱壓製在體內,卻無法將它在體內化解,又無法排出體外。暫時也隻能壓製一時。
“我身上有解毒丸。”二皇子說話都需要凝聚力氣意識。
“請二皇子恕罪。在下冒犯了。”關上拿出了二皇子身上的藥瓶。往外一扣,沒有,直接將底翻了過來。空的。
二皇子突然想起來最後的一顆給莫心吃了。
“二皇子宮中禦醫一定有辦法,或者。”這男歡女愛一定能解毒。
二皇子冷哼一聲、關峰立馬跪倒了地上。“二皇子恕罪。”皇宮這個時候是不能回去的,十二皇子和皇後的眼線遍布各處,若是被他們看到了二皇子如此模樣,少不得抓住一頓做文章。
王公貴族私下裏生活不檢點已經不是秘密,但是皇儲之人選若是被人抓住一點的汙點,那是要葬送掉所有的整個勢力的人的。隻要參與皇儲之爭,隻有成功和死亡這兩條路可以選,從來就沒有可以全身而退的人。
即便是嗜血的權利也是向來男人必爭之物。
關山在地上撿起了那一粒淡藍色的小藥丸,放到了斐然身邊的喝醉了酒的男人的口中,滿意的離開了。
斐然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又叫不出聲,隻能期待天快點亮了,那些死丫頭,竟然就在門外不知道進來看一眼,突然想到是自己不讓她們進來打擾自己的呃,真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啊。
屋子裏的動靜之大,門口的丫鬟對視一眼。趕緊的低下了頭,一個個漲紅了臉。小姐好厲害。這二皇子也好厲害呢。
“咕咚。”窗外的梧桐樹下的額一聲悶響,莫心猛地驚醒。看了一眼窗外,這個時候深更半夜的什麼東西落進了井裏,仔細的聽聽有沒有了聲音,難道是自己做夢。
“咕嚕,咕嚕。”莫心仔細聽來還是有一聲聲的水聲。披上一件衣服。在熟睡的昕娘手上綁上一個鈴鐺。在門後邊拿起了一個胳膊粗的鑲嵌著二十根縫衣針的狼牙棒小聲的走出來。
邊往井邊靠近。一邊警惕四周的情況。
“噓。”關山在一旁生怕自己家的主子被這一榔頭砸下去估計這頭疾是立馬好了。頭這輩子都不會疼了。“主子說無論什麼情況都不準我們上前。”關峰小心的提醒道,關上這才吧彈出去的半顆頭又縮了回來,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樹下的額一舉一動。
莫心試著往水井裏投了一顆小石子。仔細聽著回音,沒有擊打出水花的聲音。反倒是有一種打在軟綿綿的好像是絲帛的東西上。
一想到這裏,莫心立馬就丟掉了自己的手中的武器。看著繃緊的水井繩子,趴在轉輪上,將底下的東西轉上來。慶幸幸虧自己的水桶在下邊。
“二皇子。”那個已經濕了的人露出來,頭發因為打濕了貼在臉上,盡管如此,莫心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即便是最狼狽的時候也是器宇不凡的二皇子。
二皇子抬頭看了莫心一樣,露出了一個微笑,就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莫心費力的將他搭上自己的肩膀,扛進了屋子。觸及他的身子,二皇子在冰涼的水井裏泡的已經渾身冰透。就是一個巨大的冰塊。
“媚藥?”莫心眼中閃過一絲的狐疑,同時夾雜著一些其它的情愫。拿出幾根銀針並排著在手中當成一個鋒利的刀鋒,隔開了二皇子的手腕。頓時腥甜的味道包圍著四周,一個小白瓷碗接了小半碗血。二皇子潮紅的臉色才漸漸地退了下去。
“呼。”莫心長舒一口氣。嘴角勾起一絲鄙夷的弧度,這兩母女真是無恥到了這個地步。
拍打完地上的燒火的餘燼,看著二皇子身上的濕透了的衣服差不多都幹了,莫心起身打了個哈欠,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蓋上被子睡覺。
關山和關峰還以為二皇子落到了另一個更加落魄的女人手裏,按道理說這個女人更是急於飛上枝頭啊。怎麼就把自己家的主子丟在了地上,地上,就自己關上門防著主子一般還加上一道門栓,去睡大覺了。剛才她出來的時候是沒有門栓的,他們兩個精心訓練的護衛都已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