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人傀儡?”師父抬起頭,震驚的喊了一聲,趕緊把手中的桃木劍抽回來另一隻手按動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的關上了,女孩仍舊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電梯內的我和師父。
我剛想問一下師父剛才說的行屍和人傀儡是什麼東西,電梯又是一陣晃動,停在了負一層開了門。
“師父,要不咱走樓梯吧。”
師父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走出了電梯,我趕緊跟上師父,他的表情很嚴肅,還有一點…不可思議的感覺。
負一層是地下停車場,空空蕩蕩的,我和師父的腳步聲踢踏踢踏的交錯響著,一些車不知道什麼原因也開始跟著想,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整個停車場一下子像是活過來一樣,尖銳刺耳的警報聲響成一片。
師父突然扭過來叫我趕緊點,轉身自己大踏步的走了起來,我不明所以,但還是緊跟著師父的步伐。
快到樓梯間門口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門口,附近的車子一閃一閃的警報燈映在人影的臉上,平添了一分詭異的氣息。
我和師父站在原地,師父抬手把我護在背後,那個人影突然向我們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到:
“你們好,是來醫院看病人的嗎?我是這家醫院的醫生,姓劉。”
我心裏一鬆,剛想走過去打聲招呼,師父伸出手拉住我,抽出背後的桃木劍指向劉醫生:
“南疆遺禍?還是機緣巧合?不用裝了,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那具人傀儡的氣息。”
那個身影沒有再向前,隻是從背後掏出了一個東西,燈光映過去我才發現是一個小巧的鈴鐺。
那人掏出鈴鐺後轉身走到樓梯間門口打開了燈,一瞬間的強光晃的我眼裏都流出了淚水,我趕緊眨了好幾下眼睛,才勉強能睜開眼睛。
劉醫生舉起那個小鈴鐺,好奇的問師父:“南疆遺禍?看來你是知道這東西的來曆了?嗬嗬,這可是老天賜給我的寶貝,有了它,我就有了用之不盡的人傀儡,那些傀儡多好啊,漂亮,乖巧,比那些世俗的,拜金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這可是藝術啊,永恒的藝術!”
說到最後,劉醫生都有點癲狂了,眼中的狂熱讓人不寒而栗。
“師父,原來是個瘋子哎,你說,咱倆現在打他一頓,然後毀了他的鈴鐺,他會不會更瘋?”
“別鬧,小心點,我估計那個人傀儡也上來了,你小心。”師父仍是嚴肅的盯著那個男人手中的鈴鐺。
我剛要點頭,就感覺背後一陣涼意,沒等我轉身,一雙手就猛地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是什麼感覺啊,手放上來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從頭寒到腳底,呼出的氣都變成了肉眼可見的霧狀。
師父回身把我一拉,我我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師父手上燃起靈火,猛地朝突然出現的傀儡拍了過去。
到底是傀儡,隻是硬生生的受了師父一下也不動彈,師父手上的靈火在那傀儡的身上燃了起來,恍惚之間,我突然就聽到了一聲女子的哀嚎:一股青煙從傀儡的身上飄了起來,轉瞬即逝。
那男人剛才還抱著手在那裏看戲,然後看到傀儡的異變,臉色一邊,拿起鈴鐺搖了搖,傀儡卻絲毫沒有動靜,他猛的撲了過來,嘴裏還胡亂的喊叫著。
我趁他跑的時候伸出腿拌了他一下,他猛地摔在地上,鼻子嘴巴全都冒出了鮮血,鈴鐺也飛出去好遠。
師父走過去撿起鈴鐺,我也過去看了看:那鈴鐺上刻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圖畫,搖一搖還有一些讓人恍惚的聲音。
我正想拿過來看看,師父猛地一把把鈴鐺砸到地下,甩出一絲靈火,那鈴鐺被燒了一下,上麵的圖畫竟詭異的消失了。
我道了聲可惜,轉過身去那個男人已經撲到了那具傀儡上麵哭個不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混著血滴落在衣服上,看起來狼狽極了。
師父走過去,猛的一腳踹在男人臉上:“禁錮生魂,玩弄身體,死有餘辜。”
男人卻不管不顧,仍舊隻是爬過來趴在屍體上哭著,聲音不停的在空曠的環境中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