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竹磬看著那雙眼睛的時候,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元馥郡主嗎?
他緊皺著眉頭,一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宮中,將他親眼所見的事情告訴葉瑾言。
葉瑾言拍著桌子起身,喊道:“你怎麼不早些阻攔呢?”
沈竹磬搖了搖頭道:“當時我也隻是懷疑,但是那頭掉下去的那一瞬間,我才看清楚了她的臉。”
原來人早就已經頂替了,太子帶著一些人馬也匆匆趕到了這裏,一臉焦躁的看著眾人道:“瑾瑜呢?”
葉瑾言撇了撇嘴道:“瑾瑜先行回去了,他身上還有要職,有什麼事嗎?”
他一直焦躁的捶了捶腦袋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經聽說了吧,死刑犯都已經逃了,而郡主卻沒命了,這件事情父皇聽完之後,十分的生氣,命我一定要叫人抓回來!”
葉瑾言點了點頭,看著太子道:“稍安勿躁,我相信人一定沒有走遠,但是不知道這郡主頂替了他幾天在牢中坐著,牢裏那麼多人,難道都沒有發現嗎?”
太子搖了搖頭道:“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這牢裏麵的人馬全部都已經換成了郡主府的人,剛開始這裏麵做了調動的時候,下人也向我稟告過,當時我覺得沒有什麼,就讓他們自己去做決定了,卻沒想到事情就敗在這一點上!”
看來元馥早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一天,葉瑾言緩緩的坐了下來。
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葉瑾言帶著薛慎行,還有沈竹磬回到了省城,來到了瑾瑜的住宅。
將這件事情告訴瑾瑜的時候,他也是吃了一驚,一邊感歎著元馥郡主的癡情,一邊又憎惡著季遙此人的奸險狡詐。
看著葉瑾言道:“姐,季遙現在在外麵,一定會想著辦法回來報複咱們的,咱們這些日子一定要小心,特別是姐姐,你身邊一定要多安排幾個人。”
葉瑾言笑著點了點頭,道:“我身邊有鵲錦,弄影,逐風還不夠嗎?那麼多人,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而已,你平日裏要處理這麼多的事情,若是在此期間有人給你來找麻煩的話,就有些不妥了。”
幾個人正說著,外麵便響起了敲鑼的聲音,看來此刻是有人喊冤了。
葉瑾言看了瑾瑜一眼,示意他小心,瑾瑜點了點頭,穿著官服便來到門口。
來告狀的是一個穿著破爛不堪的農婦,看得出來,她的膝蓋應該受到了重創,一瘸一拐的爬到了堂前,看著葉瑾瑜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葉瑾瑜緊皺著眉頭,看著農婦道:“你有什麼樣的冤屈盡管說來。”
“大人請為民婦做主啊!”那婦人一時之間失聲痛哭,模樣看起來尤為可憐。
葉瑾瑜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人,我要告一個人,就是平陽王。”
婦人淒淒厲厲的說罷,雙眼布滿了血絲和淚水,看起來極為的可怖。
“為何?”
瑾瑜更加感到一頭霧水,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