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言重複她的話苦笑了起來,弄影在一邊默默的低下了頭,並未說話。
畫麵一轉。
元馥在聽季遙被抓入大牢的時候,便連夜來到了地牢探望他,打通了獄卒之後,這才得以踏入暗牢。
暗牢,裏麵隻有微弱的燭火,她一夜未曾睡好,還是心心念念著季遙的處境。
她走到了地牢裏麵,看著季遙一臉狼狽的被鐵鏈枷鎖束縛,不禁皺了皺眉,走上前去道:“將軍。”
季遙聽到聲音,抬起了頭來,是郡主,冷冷一笑道:“你還看我來幹什麼?是為了看我的笑話嗎?”
元馥緊皺著眉頭,手心觸碰到那冰冷的欄杆道:“聽到你出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是要來看看你了,不過事發,突然我倒是沒有做好準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遙冷笑一聲道:“你不需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聽到季遙這樣一說,元馥便知道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看著他也不願意跟自己多接觸交流,元馥也隻好掃興離開,四方打聽才知道季遙是犯了什麼事情,第二日一早便前往了一趟慈寧宮,想去太後那邊求情。
大約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門口的一個嬤嬤看不下去了,於是便走過來道:“郡主,今日太後說了身子不適。誰也不見。將軍犯了那麼重的事情,皇上那邊怒火未消,你這邊又來求太後娘娘,這不是讓她難堪嗎?”
元馥郡主抬起頭來,以往太後是最寵愛她的,什麼事情都會讓著她,可是如今好像說什麼都不行了。
她看著嬤嬤,皺著眉頭道:“還請嬤嬤讓我去見太後娘娘一眼吧,說不定這件事情會有轉機呢,說不定這也是個誤會。”
元馥一心想著為季遙求情,嬤嬤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郡主,你就別傻了,先回去吧,以免觸怒了太後,那就不好了。”
元馥守在了門口,看著慈寧宮那巨大的牌匾,又磕了幾個響頭,對著裏麵喊道:“太後娘娘,元馥,有事情要求你。”
這嬤嬤一臉焦心的看著郡主這般,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隻好回去,來到了太後的身旁。
“太後,這郡主還在外麵跪著呢,要不您見見她?”
太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就說我身子不適,她若是想跪著,就讓她跪著吧,反正哀家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她有時間在這裏求我,不如去皇上那邊。”
嬤嬤覺得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可是皇上那邊已經是勃然大怒,若真如此特向前去求情的話,那不就是往火堆上麵撲嗎。
到時候又惹得皇上勃然大怒,那可就不好了。
看來這郡主也是一個癡情種,無論這將軍做什麼,她都是全力支持的,唯獨這件事情上麵犯的錯,郡主跪到了中午,額頭上的汗珠落了下來,一旁的宮女走了又走,回了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