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言又想到了以前,孫氏對他們二人所做的一切,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心中早早就已經釋懷了,也跪在了一邊,朝著孫氏的墳墓也拜了拜。
回去的時候,正巧看到一輛馬車停在了籬笆院門口。
走下來的正是沈竹磬,他趕在中秋節前一天就來到了碧峰村。
葉瑾言看著他笑了一笑,於是又瞧著四周沒有任何的人,這趕著馬車的隻是弄影和逐風。
於是便走上前去道:“你怎麼沒有帶著你的夫人一起過來呀?”
沈竹磬笑著搖了搖頭道:“她回到自己家了,我說我有些事情,所以就來了這裏,若不是找一個借口的話,我還不知道怎麼才能成功的出來呢。”
沈竹磬在沈家被看管得十分嚴格,沈老夫人一旦發起火來,那可是天動地顫的。
“明白了,趕緊進去坐一坐吧,一路上顛簸,辛苦了。”
葉瑾言笑了笑,有種大團圓的感覺,這沈竹磬走到了屋子裏頭,就快速的搜索著薛慎行的身影。
看著四下無人,於是便將葉瑾言拉著一旁道:“薛慎行三年之前不是掉到懸崖底下去了嗎?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他懷疑眼前的這個薛慎行並非是真的,懸崖底下還能夠活著出來的人,那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葉瑾言看向了屋子裏頭走了進去,薛慎行就坐躺在床上,手腳依舊是被捆綁著的。
於是便對著沈竹磬使了個眼色道:“就在你眼前了,他現在記憶已經失去,你幫我看一看,還有沒有什麼挽救的餘地。”
這薛慎行看著二人,就如同看著仇人一般,那眼神當中充滿著憎恨。
特別是看著葉瑾言的時候,那眼神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沈竹磬看到他的眼神的時候,也是有些恍惚。
“你確定這個就是那個薛慎行?”
葉瑾言點頭,趕緊推著他走到了一旁。
沈竹磬走上前去,剛碰他的手,薛慎行就一臉怒氣衝衝的瞪視著他。
沈竹磬無奈的搖了搖頭,強硬的將他的手拿了過來,替他診脈。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沈竹磬便走了出來,看著葉瑾言道:“我發現他的腦部上麵有許多的紅色的血塊,還沒有消掉,如果要完全的消掉,還得再過兩三年,不過我估計那個時候你已經等不及了。”
“你的意思就是說就是那些紅色的血塊,壓迫了他的神經,所以有些事情他會想不起來的?”
葉瑾言突然覺得這個狗血的橋段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不是韓劇經常出現的嘛,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呢?
看來還真是老天報應不爽。
沈竹磬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道:“也可以讓那些紅色的血快快些消化,隻不過就怕他到時候承受不了,畢竟是腦部上麵受到的創傷,如果非要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的話,我怕會傷害到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