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言擔憂的模樣收了回去,看著元馥道:“今日我來郡主府,還給你帶了一件禮物,不過這種東西男子不宜看,所以還請郡主跟我移到別處。”
元馥心中已經隱約感覺到了葉瑾言,此次前來肯定不是單單的看望自己這麼簡單。
太子在一旁笑了一下,還不知葉瑾言過來的目的,隻是一邊附和著道:“既然是你們女子才能看的東西,那我就在這邊等著吧。”
這元馥聽到她這樣一說,也隻好跟她移步來到了偏房一個屏風後麵。
這葉瑾言便將自己所帶來的禮物拿了出來,這是一件做工精美的肚兜,元馥看著她將這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不禁低下了腦袋道:“你送這個東西給我做什麼?”
“這是我們店鋪裏出的新品,而且現在都已經滯銷了,我的意思就是說這個是女子都想要的一件肚兜,不要覺得害羞嘛,這種東西又不是不能見光。”
葉瑾言笑了笑,於是便拿著肚兜在她的身上比量著,這尺寸也差不多,於是又看向了她那圓滾滾的胸脯道:“這三年來,你在將軍府過得開不開心,其實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你也不必壓抑自己。”
“哪裏?男子的重任和女人的都是不一樣的,我在家裏頭為他排憂解難,已經不錯了。”
沒有想到元馥的要求就僅僅這麼簡單,隻要在遠處觀望著他就行了。
葉瑾言笑了一下,她也不宜過多的去幹涉別人的家事,於是便拉著她坐到了一旁道:“我叫你過來,其實還想跟你說別的事情。”
“什麼?”
元馥一臉不解的望著她,葉瑾言嘴角微微上翹,道:“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才是,你知道逐風是我的人嗎?”
逐風這個名字元馥並不陌生,這不就是那日撞見她將司徒帶走的那個男子嗎?一向神神秘秘的說話,做事也比較可靠,沒有想到居然是葉瑾言派來的人。
“原來那個男人是你派到將軍府做眼線,是嗎?”
元馥聽到這個結論之後,不禁感到一絲惱怒,更是有一種從未有的恥辱感,葉瑾言居然在他的將軍府裏安插人手,她的目的到底又想怎樣呢?
“稍安勿躁,何必發怒呢,其實你我都明白,隻不過我的重點並不是在這個,而是司徒,我想你應該見過他了吧?”葉瑾言一步一步的詢問著。
元馥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坐到了一邊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今日過來看我也是為了司徒的事情吧。”
葉瑾言倒是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看向了一邊的茶杯盯著有些失神。
“的確,你不知道,我苦苦找了司徒三年,終於得到了他的下落,卻是在晉國發現了他,那個時候他已經成了別人的駙馬,但我還是把他給擄了回來,之後又遭遇了劫匪囚禁,他出去了,最後不知道怎麼的,被人給劫持到將軍府了,這一路跌跌撞撞的都走了過來,我不想就功虧於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