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薛慎行卻欲言又止,看著洛長悅親切的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整個人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眼瞼。
洛長悅這才反應過來,他還不習慣自己這麼的親密的接觸,將手縮了回來道:“好啦,你怎麼想的,本公主都知道,我等你能接受我。”
“多謝公主體諒。”
薛慎行感恩的笑了一下,洛長悅盯著他那好看的麵孔,望了許久。
不由嘖嘖舌道:“駙馬,你告訴我,有沒有想過回去?”
薛慎行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
他什麼都記不起來了,腦袋裏也隻剩一片空白,至於家裏有什麼人,他心上所牽掛著什麼人,他一概不知,這三年來已經在這皇宮裏頭生活的遊刃有餘。
不過一時之間要脫離了這種生活,估計他還不能夠接受。
他隻是慘白的笑了一笑,看著洛長悅道:“公主這話問的是什麼意思?如今這裏就是我的家了,公主以後去哪裏我也跟著就行了。”
洛長悅聽了他的回答,還是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她也有些私心,不想讓他那麼快的恢複記憶,所以每次用藥的時候他都會叫下人減掉一半的藥效,所以這三年來,他還是什麼東西都記不起來,也許也隻有這樣的駙馬,才是能夠讓她真正的放心。
洛長悅看著他的眼神,也不免有些愧疚,於是便看著他道:“放心,駙馬,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畫麵一轉。
葉瑾言坐在屋子裏麵,看著千機閣今日所送來的情報。
旁邊站的是弄影和鵲錦,兩個人也陪伴在她的左右,有三年之久。
但是關於薛慎行的下路,她們還是一概不知。
“主子,這裏麵寫了什麼?”一邊的弄影好奇問著,焦心的皺起了眉頭。
葉瑾言瞳孔越來越亮,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弄影道:“你看看上麵寫的是什麼?”
弄影看著那折子上麵寫著的字,一遍一遍的讀了出來。
“什麼,晉國的駙馬長得神似薛大哥,就連張畫像都有了,會不會是這駙馬就是薛大哥呢?”
鵲錦一邊聽了也好奇的將這畫像給拿了過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不由得讚歎道:“這應該就是同一個人了,不過這駙馬的來曆,這上麵可有寫?”
葉瑾言將另一本折子拿了起來道:“這上麵寫了關於這位駙馬阿木的來曆,說是三年前公主帶到皇宮裏頭去的,至於他的身份並沒有寫,所以我敢斷定,應該就是薛慎行不假了。”
沒有任何的時候比現在更加的肯定,葉瑾言雙眸微眯,應該就是薛慎行不假了,隻不過他現在為何會變成駙馬,很有可能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弄影現在顯得有一些急不可耐了,她必須得知道薛慎行到底是不是安全的,至於他為何變成駙馬,她太想知道了。
“稍安勿躁,我們還得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