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曼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無非就是詫異,這二人怎麼走到一起,葉瑾言早就看出細蕊對沈竹磬的心思了,再加上這一個月的軟磨硬泡,說不定還將他父親給哄得高興了。
兩人一拍即合,所以早點定下婚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兩個人坐在馬車裏,葉瑾言看了眼自己的包袱,此次前去也沒有什麼珍貴的禮品,隻挑選了兩對世上獨有的玉鐲。
“掌櫃的,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呀,每次都是我一個人,不知道的以為我在自己跟自己說話呢!”小曼坐到她的身旁,下意識的拽了拽她的袖子,眉頭好看的擰起。
“我當然聽到了,你把你的這些疑惑都想存下來,見到沈大哥的時候,你再向他問個清楚,不就明白了?”
葉瑾言仔細檢查了那一對玉鐲,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兩眼之中帶著一絲疑惑,望著小曼道:“你不會是也喜歡沈大哥吧,所以一路上都在問我,他們兩個人是怎麼在一起?”
小曼趕緊擺擺手道:“掌櫃的,您誤會了,我這個人就是比較八卦,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我不是不懂,但是這心頭的一個結若是不解開的話,我估計會整宿整宿睡不著覺的。”
看著小曼一臉嚴肅正經的模樣,葉瑾言暫且相信了,將那玉鐲子拿在了手裏,對著小曼道:“你覺得我送的這個禮物如何?”
“色澤潤透,我覺得很適合花姑娘。”小曼笑了一下,這馬車突然一個動蕩,葉瑾言有些措手不及,緊緊的將鐲子抓在了手中。
“發生什麼事了?”葉瑾言掀開了簾子,但是那趕馬車的車夫早就已經無影無蹤了。
現在已經抵達了一片小樹林,隻要在走過這幾條羊腸小道之後,便可以到達西塘的鎮子。
又看著前麵兩個凶神惡煞的匪徒,葉瑾言便明白了,難怪那車夫跑的那麼快。
小曼也從她的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拉了拉葉瑾言的袖子道:“掌櫃的,這兩個不會是要劫財劫色的吧,怎麼辦?”
“不要慌張,你先坐下,這兩個就交給我可以了。”
葉瑾言回頭,溫柔的望了她一眼之後,便走了出去,看著這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他們的臉上似乎還有著新鮮的刀痕。
“不知兩位大哥是來劫財的還是劫色的呀?”葉瑾言雙手環繞於胸前。
那兩個匪徒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葉瑾言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娘們膽子還真是挺大的,居然敢跟我們這麼說話,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呀。”
“不知道,兩位尊姓大名?”葉瑾言狐疑的掃了二人一眼,瞧見二人身後還背著一把大刀,看來平日裏是沒少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
“那我就告訴你,免得你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一男子向前跨了一步,十分囂張跋扈的對著葉瑾言又笑道:“我乃是堂堂西唐山的總霸主,隻要路過此地的人,若是不交上一百兩的保命金的話,就得在我刀下變成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