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言正準備反駁,卻被薛慎行一把拉住,剛剛薛慎行還是一副焦急,急於澄清的模樣,不過現在看來,他應該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葉瑾言將話題引到現在,這些人若是長點腦子的話,就不會再這樣認為了。
何必要把他們幾個人留到現在,質疑薛慎行的用心。
薛慎行邁著沉穩的步伐,向前走了一步。
可這一步還沒有邁到他們跟前,這幾個家夥立即向嚇破膽似的向後退了一步,生怕這薛慎行是什麼茹毛飲血的野獸。
“我要把你們送走,以後如果你們想回來的話,就必須隱姓埋名,不然的話就連我也保護不了你們。”
幸存下來的家夥也不過才八個人,生不了什麼事端。葉瑾言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幸好那些官兵並沒有返回。
這幾個家夥也隻能按照薛慎行的吩咐,連夜將他們送離京城。
就在第二日一早,二人以為這件事情就要平息的時候,沒有想到季遙又重新帶人,返回酒樓,裏裏外外都搜了個遍。
“喂,我說你到底是奉誰的旨意?一大清早的就忙不迭跑到我酒樓裏來搜人,若是什麼東西都沒搜到,反而擾了我的客人怎麼辦?”
葉瑾言隻穿著一身單薄的青衫,連鞋子都沒來的及穿好,就直接從廂房裏頭走了出來。
滿頭淩亂,幾根烏絲不知方向的飄舞著,卻也顯出了一絲淩亂美。
季遙轉過身來,冷漠的一雙鷹眼徐徐掃視過了葉瑾言那雙絕美的臉頰,隻是在她的臉上停須臾,便轉過了視線。
“當然是奉皇上的旨意,捉拿朝廷命犯!”
不冷不硬的話語響起,葉瑾言驚的捏緊了手中的帕子,皇帝口中的意思是要親自派人捉拿薛慎行?
可是按照理論上來說,薛慎已經完成了任務,不過,季遙可不一定是在皇上麵前這樣說的……
心下思量了一番,葉瑾言邁了一個箭步來到了季遙的身前問道:“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當初你派人無緣無故的就來搜我酒樓,還在裏麵見了血,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反倒還理直氣壯的過來問我要人?”
葉瑾言怒不可遏的直視著他,擰了擰嘴角,到底是誰給這個小子下的如此的命令,居然敢如此的目無章法。
季遙冷聲一笑,嫌少在他那冷漠的一張臉上,可以察覺到一絲古怪的笑意,不過那笑卻透露著鄙夷和嘲諷,仿佛眼前的女子隻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婦人罷了。
“我當然是奉皇帝的旨意來捉拿司徒慎的,他跟前朝有著勾結,已經有人偷偷彈劾他。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奏折要來彈劾他,你說我若是不順了大臣們的意見還有什麼臉麵回去呢?”
想必現在已經是東窗事發了,葉瑾言抿了抿嘴角,心緒煩亂。
不過慶幸的是,薛慎行並不在酒樓內。
一向來無影去無蹤,又怎麼會讓他們輕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