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哪怕是朝廷的文將武將都很難有這般的貢獻。
皇上當年對他也是十分的賞識,更是將他當做左右臂膀一般來對待,可是就是當日突然的辭官,讓他覺得有些困惑不已。
薛慎行垂眸道:“司徒所做的一切都是問心無愧,對於皇上,更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皇上聽聞,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你就是前朝餘孽?”
“司徒雖早已知道的時候,為時已晚,那個時候,司徒已經將自己當作是大炎的人。可就當司徒糾結在這場漩渦之中的時候,才不得以脫身。”
薛慎行目光炯炯有神,對著皇帝吐露心中的話語。
就在此時,那太監又湊上前來,對著皇上說道:“皇上,兵部尚書的趙大人和李大人說是有要事要見你。”
皇上有些掃興的看著那太監,於是便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薛慎行望著皇上的身影,凝視了好久,才低下了頭。
另一邊的新婚宴,葉瑾言偷偷的將匕首已經藏進了枕頭底下,待會兒隻等千滄雨靠近自己的時候,再一擊斃命。
熬過了幾個時辰之後,才終於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慢慢踏了進來,葉瑾言緊閉著一口氣。
聞到了一股酒味,看來千滄雨,也是喝了不少酒。
盯著腳底下望著,看著一雙黑色的靴子,朝著她慢慢靠近,葉瑾言抿唇。
“蓉兒,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千滄雨高興的說道,又舉起的酒杯一飲而盡。
葉瑾言看著那水滴慢慢滑落,厭惡的皺了皺眉頭,這家夥能不能快一些?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可是你每次見了我都是凶巴巴的,不過現在好了,你已經成為了我的娘子,以後我任你打,任你罵!我絕對不會說一句廢話。”千滄雨傻乎乎的笑著。
葉瑾言冷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他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終於等他鬧完了之後,才發現他都已經累倒,趴在桌子上睡著。
葉瑾言掀開了自己的頭巾,看著他熟睡的模樣,於是便輕邁著碎步朝著他走了過去。
舉起了身後的匕首,狹長的鳳眸一眯,今天就是解決掉他性命的時候。
皇宮。
夜色已深,就在皇上見完趙大人和李大仁之後,外頭有侍衛倉皇的跑了進來,跪在地上道:“皇上不好了,那地牢裏麵關押的重犯已經不見了!”
“什麼!”皇上站起身來,怒目圓瞪,目眥欲裂,看著侍衛,沒好氣的就是將杯子摔在了一旁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好好的一個犯人都被你們給看跑了。”
“皇上饒命啊。也不知道是誰,吹了一陣迷煙之後,把大家夥兒都給迷暈了,等我們醒來之後,這地牢裏的人就不見。”
侍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皇上怒氣未消,一旁的太監湊上前來,說道:“皇上,看來這千大人說的話並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