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在沈大哥又不在身邊,就憑掌櫃的一人之力,想要入宮給皇上診治病情,那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葉瑾言自然知道小曼的擔憂,便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放心吧,我自有主意,隻要等我入了皇宮之後,便一切就知曉了。”
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士兵的麵前,將皇榜舉在手裏道:“如今我揭了皇榜,你們可以帶我入宮了。”
那兩個士兵麵麵相覷,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但是總好比一天都沒有人敢來揭皇榜的強,於是便帶著葉瑾言入宮了。
小曼自然也是緊隨其後,一路上都不敢說一句話。
皇宮裏頭的氛圍十分的沉悶,雖然不是第一次進去,可總覺得跟上次要置辦宴會的場景,有些不一樣。
一行人來到了養心殿的門口,那士兵便讓葉瑾言停住腳步,自己前去通報。葉瑾言很規矩的在原地等著,臉上帶著恬淡的笑容。
養心殿門口的太醫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小曼深吸了一口氣,在一旁擔憂問道:“掌櫃的,你真的會看病嗎?”
葉瑾言視線一直聚集在養心殿的牌匾上,目不轉睛的說道:“當然不會了。”小曼聽完差點氣背過去,那自己跟來豈不是也要送死的?
“那掌櫃的,為什麼還敢揭皇榜啊?”
還沒有等到葉瑾言的回複,大殿裏頭的太監便宣葉瑾言進去了,把小曼攔在了外頭,小曼隻能憂心重重的在大殿門口等著。
葉瑾言一路小步走著,低著頭來到了龍榻附近,隻聽皇上嘴裏還呻吟著,估計是這頭痛病又犯了。
葉瑾言剛一走近,一旁的太監便上前一步,打量著她,狐疑地問道:“你真的會看病嗎?”
葉瑾言畢恭畢敬回答道:“民女兒時看過一些醫書,雖算不上妙手回春,但也是一看一個準兒的。”
她說起謊話來,麵不改色心不跳,那太監也被她給蒙住了。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上前給皇上診治?”那太監脾氣也不好,顯得有些著急,葉瑾言點頭,便邁著蓮步,朝著龍榻上走了過去。
光看著皇上的麵色,葉瑾言一怔,麵色鐵青,唇角發白,似乎還有些中毒的跡象,雖然這隻是自己一眼觀察出來的,還不能夠明確。
為了證實想法是不是對的,她想起了沈竹磬上次教過她怎麼驗毒,隻要拿一根銀針取出他的一滴血,在鹽水裏頭浸泡,如果血變成黑色的話,說明這人就是中毒了。
如果血還是紅色的話,說明就是其他的症狀。
葉瑾言細心的用銀針取出一滴血來,放在碗中,觀察著它的變化。
一旁的太監也好奇的湊上前來,不知道葉瑾言這是在弄著什麼把戲。
“你這是在弄什麼?”
葉瑾言不予理會,仔細的觀察著,那血慢慢凝固,就變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