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行麵色篤定,將藥丸吞下去了之後,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腹部感到一陣溫熱,慢慢湧了上來。
葉瑾言擔憂的在一旁看著,急忙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須臾片刻,薛慎行緩緩睜開了眼睛,望著二人,摸著胸口輕喃道:“好像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就是胸口有些悶,呼吸有些困難。”
沈竹磬聽到他的症狀,一手扣住了他的脈門,仔細診治了起來。
“還好,沒有什麼大礙,隻要再休息片刻就可以了,待會我再開點藥方。”
聽沈竹磬這麼說,葉瑾言那一顆忐忑的心才終於平靜下來,又看了眼沈竹磬,沈竹磬便知道自己有些多餘了,於是便先行告退。
等沈竹磬走出去之後,這薛慎行才覺得有什麼怪怪的地方,轉過頭來緊皺著眉頭道:“剛剛我沒有聽錯吧,他居然開口說話了……”
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呢,沒想到那句話還真的是從沈竹磬的口中說出來的,他不是個啞巴嗎?怎麼突然會開口說話了呢?
葉瑾言坐在他的身側,緊握著他的手道:“是花細蕊帶來的藥丸,治好了他的啞症,以後,他就可以跟我們一樣正常說話了。”
曖昧的氣氛突然升溫,令薛慎行有一些手足無措,看著她緊緊抓著自己手的模樣,忍不住又凝視她片刻。
葉瑾言笑意盎然地望著他道:“你不會現在都生我的氣吧,雖說我一個人冒昧闖入了千府,不過好在並沒有被人發現,還能夠救回你的命。”
薛慎行咽了咽口水,遲緩的望著她,輕笑道:“以前的確是我不理解你,不過你做的事情的確是太危險了,無論如何還都以自己的性命為重才是。”
不求別的,薛慎行隻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
以前在碧峰村的時候無憂無慮,憑借自己聰明的頭腦,做起了小本生意,如今生意越做越大,簡直就快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可是麵臨的也就越來越多。
葉瑾言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沒有將自己已經暗中準備千機閣的事情告訴他,不然的話,說不定他又會大吃一驚。
畫麵另一旁。
花細蕊連夜帶來了尊主的口信,跟葉瑾言坐在屋子裏頭,大眼瞪小眼。
葉瑾言忍不住訝異開口道:“有人想花大價錢來買千滄雨的命?”
花細蕊在嚴謹的點了點頭,生怕葉瑾言的聲音說大了,讓別人聽去,連忙又趕緊關緊了窗戶和門縫。
將食指舉在了唇邊,噓的一聲道:“這個可是機密,所以說尊主希望讓我和你聯手。”
葉瑾言聽罷點頭,於是疑惑的看著花細蕊道:“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尊主長什麼樣子啊?”
剛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的花細蕊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將茶杯放在一旁,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四周,將頭湊了過來道:“尊主的事情我們是不可以私底下談論的,別說你我了,就連尊主身邊最親近的左右護法,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麵容,一般不是戴個麵具,就是戴著黑色帽子,反正神秘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