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拿來蜜餞的時候,正巧看到了葉瑾言坐在椅子上麵,而床上的東西,早就讓那些下人給取走了。
葉瑾言看到碧荷,於是便對她招了招手道:“過來把。”
看著她步履輕盈的就來到了自己的身前,葉瑾言垂下眼簾,修武之人一向都掩飾不了自己有輕功,而這碧荷的身手,一看就是一頂一的高手。
想到這裏,葉瑾言忍不住試探她一下。
於是拿起了茶杯,當做自己一個手心不穩又潑到碧荷身上的樣子,她卻眼疾手快的躲了開來,並且還將杯子給拿在了手中,杯子安然無恙。
“葉姑娘,蜜餞取過來了,這茶水燙的很,需要涼一會兒。”
碧荷輕聲輕語的說著,麵容居然看不出一絲情緒。
葉瑾言點頭,心中暗歎,她的身法果然迅速敏捷,而且時刻保持著警惕。
碧荷福了福身,又道:“姑娘就先請用蜜餞吧,碧荷還有些事情先出去了。”
葉瑾言點了點頭,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阻止那幫人去洗被褥,不過這個時候應該也是泡在了水槽裏麵。
想到這裏,她眸中露出一絲擔憂,自己能夠瞞得了這一時,以後千滄雨若是再讓自己喝藥,該怎麼辦?
想到這裏,她不禁沉了一口氣,還是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才是。
當天晚上,葉瑾言本來想去找這千滄雨的下落,卻被碧荷告知大人不在府中,讓自己這些日子安分守己的留在這庭院裏麵。
聽到這裏,葉瑾言不禁憤然的看著碧荷道:“照你的意思就是,我就必須留在房間裏頭寸步不離,是嗎?”
碧荷一臉平靜的低著頭道:“奴婢不敢,還請小姐,不要為難奴婢,大人過些日子就能回來了。”
葉瑾言覺得這裏麵肯定有貓膩,這個千滄雨把自己軟禁在這裏,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碧荷守口如瓶,也不能從她的口中得知到什麼,葉瑾言心下隻能鎮定心神,回到了屋子裏。
如今也隻能先養好自己身上的傷,再做出權宜。
看著葉瑾言回到了屋子裏頭,碧荷終於鬆了口氣。
在天字一號的酒樓內。
薛慎行和幾個廚師一同采集完回來,便聽到了小曼跟自己說的這些事,猶如一陣霹靂。他沉聲問道:“可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說他叫千……千什麼來著?”小曼想了想道,“對了,叫千滄雨!”
是他?薛慎行眼神一片黯然,難道這麼快就要見麵了嗎?
看來這千滄雨是故意的,早就發現自己藏身於這酒樓之中,所以才會使用這個辦法,將自己逼上鉤。
瑾言現在還有傷在身,他實在是擔心她會遇到什麼危險。
小曼急得都快哭了出來,問道:“二掌櫃的,現在隻有你能當家了,你說到底怎麼辦啊?”
薛慎行安撫道:“別擔心,小曼,總會有辦法的,大掌櫃一定會出來的。”
大家聽到二掌櫃這樣一說,紛紛點頭附和,平日裏,二掌櫃話不多,但是雷厲風行,做起事來絕不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