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麵那家鹽店也才剛剛開張,本來還以為這門口就會排很多隊伍,沒有想到居然全部都沒人了。
那掌櫃的看到這裏,不禁一頭霧水地問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另外一個夥計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對麵道:“老爺,你看對麵也賣鹽了。”
掌櫃的看到這裏,吸了吸鼻子,衝著葉瑾言走了過來,看到她這桶裏麵居然還剩著一點鹽,於是便用手指舔了一下。
“丫頭,你這鹽是從哪裏來的?”
明明記得昨個她這裏還賣皮蛋,怎麼今兒一早就賣上鹽了呢?
把他這些客人全部都搶光了,而且那牌子上麵寫的居然是十三文一倆,他那裏是二十文一倆,活生生少了七文錢!
葉瑾言忙的是腰酸背痛,一旁打著算盤,看了那掌櫃的一眼道:“這鹽當然是我上家給我的。”
葉瑾言怎麼會告訴他家後院裏有一鹽井,即便是把鹽井告訴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弄著鹽礦,即便是弄到了鹽礦,他們也不會去用熬煮的方式將鹽弄出來!
“你上家又是誰?可是方老板?”
這賣鹽的商家都知道這鹽是從方老板那邊的兗礦那邊采摘過來的,也隻有這方老板知道如何去開挖這鹽,所以大家夥都是從他手裏買鹽,然後再去賣的。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一看就是從外地過來的,但是沒想到今兒一早就擺上了鹽賣,這倒讓他覺得很是奇怪。
葉瑾言處事不驚的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怎麼了掌櫃的,你覺得我在這賣鹽不可以嗎?”
葉瑾言很明顯的聽出來他這話裏頭的意思,看來那個方老板應該就是這鹽的壟斷商了。
“不是,就是有點疑惑……”
那掌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瞧見沒從葉瑾言著邊套著話,也隻能悻悻的回去了。
一旁的夥計道:“掌櫃的,你看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寧員外?”
這開采商雖然是方老板,但是所有的鹽都是從寧員外的手中分配下去的,一般的鹽商是無法從他的手中買鹽的。
這裏大大小小的鹽商,幾乎都是寧員外的手下,沒有想到莫名出來了一個小丫頭,看來就不是跟自己一夥的。
“告訴他!”
掌櫃的暗暗下定了決心,轉頭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寧員外。
寧員外正品著茗茶,聽到了他帶來了這一消息,立即將杯子放到了一旁,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個丫頭怎麼知道弄鹽的?”
“在下也覺得玄乎啊,這丫頭一看就是從外地過來的,不然她家祖祖代代也知道這鹽是怎麼做的?對了,她不僅賣鹽,還賣這個東西,聞起來臭臭的,打開裏麵的蛋居然是黑色的!”
男人說著便將那皮蛋放在那桌子上麵,寧員外一看,趕緊捂住了鼻子,像是看到了什麼不祥之物似的。
“這是什麼東西!”
寧員外頗感好奇,於是便湊近一瞧,這就是跟鴨蛋差不多大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