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言悶聲一笑,不在意道:“我這機器除了我,這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得出來。”
“這倒也是,你這腦袋瓜子也不知道裝了什麼,總是能想出一些稀罕物事兒。”三娘滿口誇讚著。
“對了,這是上個月的盈利,你看一下。”
接著,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兒似的,走到了屋子裏頭,端著一個木盒子走了過來。
當葉瑾言看到這麼多白銀子的時候驚了一跳,即便是在酒樓裏頭合作的那生意都沒有看過一次性這麼多錢。
雪白雪白的銀子,簡直快要閃瞎了自己的眼睛。
“三娘,這生意能夠做得如此成功,你和二牛哥的功勞自然不可少,這一部分你們拿過去。”
葉瑾言想著這件事情還是大部分都是他們來操辦的,所以理所應當將這一部分的銀子歸給了他們。
三娘看到這裏,臉色一變,搖了搖頭道:“哪需要這麼多的銀子,若不是你做出來的機器,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人過來榨油呢。”
“哎呀,三娘,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客氣?”
葉瑾言佯裝怒氣的模樣看著她,三娘還是執拗不過她的意思,隻能收下那些銀子。
“言丫頭,下次可說好了,按比例的就按比例來,不能再多塞給我了。”
葉瑾言點了點頭,嘿嘿的笑出了聲。
另一邊。
村裏幾個婦人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說起了那商隊的事情,都揚言說,若是再來選擇一次的話肯定要嫁給這些人。
葉瑾言聽了不禁彎起了唇瓣,在她們的身後輕輕咳嗽了一聲,笑道:“嬸子們說這些話可得注意一些,叔們可就在附近呢。”
葉瑾言這一“善意”的提醒,立即讓大家夥噤聲。
其中的一個婦女放下了手中的棒槌道:“要不是胡氏天天在我麵前說那什麼博爺多麼有錢,多麼有錢,我們私底下也不會這麼討論。”
“就是,每次看到她說起那個男的時候,臉上都樂開花了,好像就跟他有什麼奸情似的。”
“這話可不能亂說呀,說不定人家早就串通一氣了!”這話一說,大家夥更是沒形的笑出了聲。
葉瑾言聽到這裏,烏亮的眼眸一轉。
葉守禮兩口子多次針對自己,之前她一直懶得跟他們計較,卻換來他們越來越不知廉恥,她也懶得再忍了,一直謀劃著什麼時候給他們點教訓。
說不定,現在就是個好時機呢。
葉瑾言借鎮上酒樓掌櫃的名義,給葉守禮寫了一封信,說是亥時在酒樓一聚,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葉守禮還以為有什麼發財的機會等著自己,自是喜不自勝,倉促的就出了門,而他剛一走,葉瑾言便趕緊從牆頭冒出了一個頭來。
她借著自己的輕功,又悄悄地爬上了胡氏的屋瓦,掀開了一瓦片,就看著這裏麵會有什麼發現,夜色快要沉了下來。
葉瑾言在屋頭靜悄悄的扒著,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形,閃進了胡氏的屋子裏頭。
葉瑾言將視線探進去一看,裏麵兩人摟作一團,很快,一陣令人臉紅的聲音傳了出來。
趕緊揚起了頭來,看來這胡氏還真是不守婦道,這讓大家夥給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