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的戰略資源居然就這麼輕鬆地送到自己的手上,韋一繁眨著眼睛半天沒回過神來,這要放在一千多年之後,自己有了這麼大麵積的一座煤礦,那不立刻華麗地變身成土豪呀。
還好,這個時代的人並沒有認識到這煤礦的作用,不過既然莊主已經把這裏劃到了柳乘風的名下,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如果自己手裏有人的話,馬上就可以占據這座烏金山了呢?
不過,一個人字,就已經足夠讓韋一繁撓頭的了,飯還要一口一口吃,步子還要一步一步地邁,萬一邁大了,扯到蛋了,可就麻煩了。
鑄刀,並不是像韋一繁想像得那麼的容易,尤其當眼下的工藝水平已經跟不上自己要求的時候,創新則成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煤,或許是一個能提高溫度的契機,但這還需要反複地驗證才可以,不過韋一繁突然想到了傳說中那些古代的練劍師,以身投爐的故事,不由偷偷跟柳丁山講了講。
被他這麼一提,柳丁山也覺得這事好像也許也靠點譜,但麻煩事又來了,該用什麼投爐呢?
人,肯定是不行了,眼珠轉了轉,韋一繁到想到,會不會是人的骨頭在裏麵起了作用?
人骨?
柳丁山琢磨了一下,人骨總要比人要好弄來些,周圍的草原便經常能揀到人骨的殘骸,不過到底有多大的效果,柳丁山覺得還是要考證之後才能清楚。
為了配合新的燃料,舊有的爐子便有些不太合適,柳丁山聯合了鑄刀坊的幾個大匠,大家夥商量了一下,又搞出了一個新樣式的火爐,決定先打一座,試試看用煤炭造出來的刀質量到底會如何。
刀坊的改造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了,病已經好了的韋一繁自然又被師傅拉過來繼續練功,此時的韋一繁早已經沒有了先前苦練的耐心,剛站到泉水下麵不一會,就蹦跳著跑掉了,指著柳乘風就說他不尊重人權,自己要去師奶那裏告你去。
對這種程度的威脅,柳乘風早已經有了免疫,韋一繁你不是不老實練功嗎,那我就把你綁在那裏練。
這也是柳乘風第一次教徒弟,基本上自己學藝時如何吃的苦,遭的罪,現在都還給了韋一繁,這把他給累了,打也打不過,氣他,柳乘風也跟沒聽到似的,韋一繁實在沒有了辦法,隻好又變得規矩一些。
一轉眼,韋一繁回來就已經三天了,這一天上午練完功之後,韋一繁終於按捺不住,跟柳乘風提了一個他不好拒絕的理由,自己想去看看師奶,自己的病能這麼快就好了,肯定有師奶大部分的功勞。
柳乘風雖然覺得眼下還是練功更重要一些,可這個理由自己實在沒辦法拒絕,萬一這小子跑到自己娘親那裏告自己一狀,自己也是比較麻煩的呀。
柳乘風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韋一繁的要求,韋一繁心裏這叫一個暢快,連午飯也沒有吃,直接一溜煙就向著師奶住的院子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