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言抱著夏湘,漸漸消失與人們的視野中。
“方才你說……願幫我聊解相思?”李毅聲音陰沉,望著夏湘消失的方向,問的卻是身邊的夏珊。
總有一天,夏湘會是自己的!可這一天何時會到來?
他猛地轉身,若獵鷹般盯死了夏珊的臉。他憤怒,憤怒眼前這張臉與夏湘有幾分相似,卻偏偏不是夏湘。他更憤怒此時的夏湘躺在別的男人懷裏,這讓他心底生出無盡的惱怒。
“我成全你!”
李毅猛地撲向夏珊,步步緊逼,將夏珊逼到無人瞧見的角落裏。他掐著夏珊的下巴,用力吻上夏珊的唇,另一隻手快速解開夏珊的衣衫,解到一半便迫不及待將手伸入夏珊鬆垮的衣衫內,徑直按上夏珊尚未發育完全的胸。
夏珊雙眼迷離望著李毅,嬌.喘出聲,可目光中卻閃過一絲難過,無人察覺。
一定要以這樣的方式嗎?這是唯一的方式嗎?夏珊的腰抵在桌沿上,頭微微揚起。李毅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還有不知何時袒.露的胸.脯上。她問:“世子爺,您會娶我嗎?”
李毅沒有說話,回答她的隻有更加瘋狂的啃.噬和揉.捏。
片刻後,夏珊的身子被按在桌上,李毅目光冰冷,身體卻滾燙。他像個受傷的野獸,猛地撩起夏珊的裙擺……
夏珊心裏一片茫然,若起了大霧。
“啊,痛!好痛!”夏珊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下麵某個地方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身體不住顫栗。她才十三歲,身體完全不能承受男女之事。
眼淚,止不住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李毅猛地拔出,蹙眉望向衣衫不整,裙上沾了血漬的夏珊,臉上的陰沉之色稍減,轉而浮現一絲痛苦。他猛地抱住夏珊,讓夏珊身上更加疼痛,可心裏卻生出幾分溫暖。這幾分溫暖足夠,足夠她撫平那些痛楚。
“湘兒,對不起。”李毅呢喃。
夏珊如遭雷噬。
她默默放鬆了身體,忍著疼痛,棄掉那幾分溫暖。眼淚沒有再落下,一滴一滴盡數消失。她忽然抱緊李毅,主動吻上李毅。李毅目光有些空洞迷蒙,他望著夏珊與夏湘有幾分相似的麵龐,雙眸的冰冷慢慢散去,慢慢將夏珊壓在了身.下……
……
是夜,夏珊住到了寧王府,遣身邊丫鬟往夏府報信,說住在了白玉京。
李毅坐在床邊,望著夏珊神色複雜。夏珊躺在床上,隻著了褻衣褻褲,睡夢中眉頭微微皺起。望著夏珊的睡顏,李毅心裏有些難過。為自己難過,也為夏珊難過。他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卻不是想要的。夏珊剛剛十三歲,尚未出閣就破了身,若被人知道,恐怕這輩子也抬不起頭。
他不是個惡人,此刻冷靜下來,心裏便生出了愧疚。
直至後半夜,夏珊醒來。
睜開眼的瞬間,她看到坐在床邊打盹的李毅,眼淚便止不住地往下流。李毅聽到啜泣聲,連忙睜開望向夏珊,見到夏珊淚水漣漣,心中愧疚更勝。
“醒了?餓嗎?身子可還疼?”李毅見夏珊隻是搖著頭掉眼淚,便自作主張招來丫鬟,吩咐將廚房的粥熱了端來。
半晌,夏珊方抬起頭,哽咽著問李毅:“世子爺,你可會娶我?”
李毅沒有開口,麵露苦色。夏珊眼中露出失望和茫然:“世子爺,你若不娶我,我這輩子便毀了。日後,叫我如何嫁人?”她沒有哭,可眼裏的絕望卻讓李毅生出不忍,何況,今日之事著實是他的過錯。
“我可以納你為妾。”李毅聲音冰冷。
“妾?為什麼是妾?正妻的位置是留給長姐的罷?可長姐她會嫁給你?”夏珊望著李毅質問,心裏的委屈和不甘幾乎將她吞噬。
“總有一日,她會嫁給我,不得不嫁給我!”李毅目光陰沉,將愧疚與憐憫盡數遮掩。
夏珊知道,自己的眼淚能夠讓對方愧疚或者憐憫,卻無法動搖對方的決定。自己的分量太輕,隻是幾分相似的容貌,還有這一次歡好。欲動搖對方的決定,還要從長姐下手。她想了想,抬起憔悴蒼白的臉孔,說道:“你可知晏國除了皇帝陛下,誰的權勢最大?”
“李夫人。”李毅不知夏珊為何說起這個,可還是應了。
“那你認為,李夫人憑什麼可以擁有這些權勢,她憑什麼養了如此多的死士?”夏珊目光灼灼,與夏湘的樣子又奪了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