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裕怔怔的坐在原地,眼底發冷!心裏生寒!
夏七夕!
她竟然有臉主動提離婚!嗬嗬!真是有本事了她!
想要離婚!嗬嗬!除非他齊裕死了!
齊母看見夏七夕跑了! 連忙站起來,看著齊裕,急迫的道:“兒子!你快點去把夏七夕追回來!她剛才在幹嘔!那樣子像是懷孕了!我等了五年,好不容易才等來了個孫子!齊裕!你快點去把夏七夕追回來!你可以和夏七夕離婚!但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必須歸我們齊家!”
齊母硬生生的催促齊裕!
齊裕聽見懷孕兩個字,黑沉的麵色!更加冰冷了下來!
侯珍珠聞聲,站起身,挽著齊母的胳膊,笑嗬嗬的出聲道:“阿姨!您不用緊張我姐的, 實話告訴您吧!其實裕哥哥和我姐結婚這麼多年,根本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裕哥哥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她不可能的懷孕!即便是懷孕!那也不可能是裕哥哥!而是我姐和別的男人所懷的孽-種!”
孽種這兩個字,猛地讓齊裕眼底的怒火,蹭的一下上來了!
“侯珍珠!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齊裕隨手抓起桌上的碗,歇斯底裏的朝侯珍珠砸過去!
侯珍珠嚇得麵色一白,那瓷白的小碗,嘭的一聲砸在桌案上,嚇得侯珍珠雙手捂臉,細碎的的瓦片,直直的劃向她的臉,疼得她嗷嗷直叫!
齊裕發泄完,一腳踹開身後的凳子,長袖一甩,憤然離去!
麵色蒼白的侯珍珠望著齊裕冰冷的背影,伸手摸著自己的疼,望著齊母道:“阿姨!我的臉!我的臉是不是毀容了?!”
齊父齊母完全沒想到齊裕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齊母看著侯珍珠的破了點皮,流出一點點血,忙抽出餐巾紙遞給她道:“珍珠,沒事沒事,隻是擦破了一點皮,過兩天就好了!你現在告訴我,你剛才說夏七夕和齊裕結婚這些年都沒在一起是真的嗎?!”
侯珍珠一聽到這個,立馬來了精神!
重重的點頭應:“是的,阿姨!您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姐姐在和裕哥哥就已經和別的男人好上了! 並且還懷了孕,墮了胎,裕哥哥就是知道她背叛了自己,這些年才一直都沒碰她! 覺得她惡心!之所以不肯離婚,就是想用婚姻的方式來報複我姐!”
“阿姨!其實說來都是我姐的錯!是在耐不住寂寞,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背叛了裕哥哥!”侯珍珠也沒有添油加醋,她說的,的確是五年前夏七夕婚前報告的結果!
齊母聽了,白皙的麵色立馬黑沉了下來!氣呼呼的伸手,狠狠的拍著桌子道:“好個夏七夕!竟然是個殘花敗柳!離婚!離婚!這個婚離定了!!!”
———
夏七夕氣呼呼的跑了出來。
不遠處車裏的泰森見狀,立馬拿出手機打電話:“尊少,尊少!少奶奶已經出來了!”
“跟著她!我馬上到!”電話裏傳出霸道冷硬的聲音!
泰森立馬點頭:“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夏七夕騎著小毛爐,蹭蹭蹭的往前衝。
這些年的委屈,不甘,煎熬和絕望,從她的心裏噴湧而出!眼淚像那決堤的河水,一時間泛濫成災!
夏七夕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樣痛苦過!
她明明很愛齊裕!可是,莫名的被出-軌,被懷孕!埋葬了她和齊裕所有的愛情!
齊裕不相信她!
或者說,齊裕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愛她!
他介意她的身體是否幹淨!難道一直以來,她的都是她純白的身體?!
嗬嗬!
既然你不愛我!為何又給我婚姻的囚籠,把我關在裏麵喘不過氣來,不讓我出去?!
齊裕!!
我愛你!但我的心真的全部被你傷透了!
所以,放手,是最好的選擇!
眼睛迷糊的夏七夕的雙眼,她整個人悲痛欲絕!因為視線不清,再加上情緒激動,在十字路口的時候,她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直接闖紅燈!
當一輛小型的轎車,撲麵而來,朝她衝過來的時候!夏七夕這才驚覺到什麼……
猛踩刹車,可惜,已經太遲了!
此言的燈光直直的朝她眼睛照過來,嘭的一聲,她的小毛驢和減速下來的小轎車,撞上了!
小毛驢不偏不倚,直直的撞了小轎車的車頭!
夏七夕從車子上摔了下來,小毛驢就勢便要壓在她身上!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泰森猛地從車子裏衝下來,一把拽住壓下來的小毛驢!滿眼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夏七夕!驚呼道:“少奶奶!您沒事吧?少奶奶?!”
泰森當下急得要命,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一串號碼,火急火燎的對著電話道:“尊少!不好了!少奶奶出車禍了!我們現在在龍幡路和我引路交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