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司徒淩澈氣極!陰狠地吼著,猶如一隻發怒的野獸,握緊劍柄,寒光一閃就向葉茹的麵目砍去。葉茹身子一歪,險險地躲過,忍不住怒吼道:“司徒淩澈你瘋了!”回過神的上官陶也趕忙拉住了司徒淩澈的臂膀,厲聲道:“司徒,你冷靜點!”“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的瑄兒不見了,她走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說著司徒淩澈就癱軟了下來,一臉狼狽。他痛苦的捂住了臉,滾燙的淚水不斷從指縫中溢出,哀痛道:“她會什麼要走,為什麼要走……她明明就答應過我永遠都不離開的,她是個騙子,是個大騙子!”說著情緒就激動了起來,胸膛也跟著劇烈的起伏。“司徒……”上官陶想要出言安慰,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說到底眼前的也是自己的好友,雖然他擔心瑾兒,但是麵對這樣落魄不堪的司徒,他實在狠不下去苛責他什麼。司徒對她的偏執絲毫不減與當初的他,即便司徒他真的做錯了,他也沒有權利和資格去怪他,因為他自己就曾經一錯再錯過。“都是你們!要不是你們,她也不會為難!她也不會離開我!你們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從我身邊搶走她!她本來就是我的,她身上和我留著一樣的血,她注定要和我在一起!”司徒徹底癲狂了,甩開臂上的束縛,就毫無招法地揮著劍朝著眾人亂砍一氣,不知道他是真的想殺人,還是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奕君,終於抽出了劍,迎上了他淩烈的劍風,一個巧勁就將他手中的寶劍奪了下來。司徒淩澈怒不可遏:“奕君,難道你也要造反嗎!是誰給你了這麼大的膽子,敢和我對著幹!”可奕君卻仿若未聞,淡定得將自己的劍收進劍鞘之中,絲毫不為他的言語所動。見此,司徒淩澈心中愈發的窩火,咬牙切齒道:“你是一個下人,根本就配不上瑄兒,你有什麼資格和她站在一起!”早在那時聽瑄兒說奕君也是她的男人時,他就不滿,上官陶也罷,楚千冥也罷,葉茹也罷,這幾個人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憑什麼奕君他也能得到她的親睞,難道就是因為他在她身邊呆的久嗎?可是自己根本就後不遜色與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聽到司徒淩澈竟然這樣說奕君,即使知道他是被氣得口不擇言,但眾人心中仍有一些不悅。楚千冥更是擔心地望向了奕君,他清楚的記得奕君曾因自卑心而神傷過,不知他現在是否真的放下了。當眾人都把目光投向奕君的時候,他卻表現地萬分的從容,脊背挺得筆直,俊逸的五官如刀削般深刻,親啟薄唇道:“在你麵前我或許是個下人,但是與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隻是一個愛他的男人,我要與她並肩而立,共經風雨。”“你……”司徒淩澈竟然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目光犀利地掃過眾人,氣悶道:“好,好,好,你們都有種!現在連你奕君都敢這樣和我說話了,你們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的!現在好了,她走了,你們開心了!你們終於從我身邊把她奪走了,你們得逞了!高興了!”“沒人想從你身邊將她奪走,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慕容玉德忍不住插嘴道。要說這裏最沒資格說話的恐怕就是他了,他一不是她的男人,二是比不上她的這個親哥哥,如果說所有人都會搶她的話,起碼他是不會的。雙拳一握,便低下頭去。“玉德……”楚千冥哀歎一口氣,就搭上了他的肩,要說苦,恐怕這裏所有的人都不及玉德的一分半點。“夠了,你們少惺惺作態了!”司徒淩澈周身散發著冷氣,仿若降世撒旦一般,眸中帶著嗜血的光芒,今天就算他殺盡了天下人,他也要把她找回來!上官陶在一邊忍不住皺眉,現在恐怕任誰都看得出司徒這個親哥哥對瑾兒的那段不倫的情感了。恐怕瑾兒心裏也是一片亂麻,但又不忍心傷害他,所以才會選擇了逃避。上前一步,走到了司徒淩澈的麵前,漠然道:“你若是想找她回來其實並不難。但是在找到她之前,你是不是該想想清楚找到了之後是不是還是會像現在一樣強勢,省得又一次將她逼走。”“不會,我一定不會了。”司徒淩澈猛地望向了上官陶,死水般的眼眸瞬間掀起了層層的波濤,閃著希冀的波光,“找到她真的不難嗎?”上官陶點點道:“我或許知道她會去哪裏。”說完便轉過身,將目光拉向遠方,瑾兒,我會盡量多給你爭取點時間,但你自己也要想清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