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刻,這一切都因紀辰的話而變得虛幻。
紀辰的心裏好悶好悶,他看不得池晚的眼淚,心口也像是堵住了什麼似的,有苦說不出。
池晚哭著說:“他了解我是個怎樣的女人,愛情不是我的全部!我曾經那麼愛江承允,我也可以用時間去遺忘他,放下他,心中的情傷我可以自己醫好!所以他在怕什麼?”
“難道他以為我會是那種糾纏不休不肯放手的女人?那他也太看輕我池晚了!”池晚拍著胸脯喊出來。
不……他沒有!
他正是如她所說的那樣相信著,所以才做了這樣一個決定。
最了解她的,果然就是三哥!
“我有小白,我有母親,他們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封以珩亦是,沒有他們我會崩潰,可沒有了他,我依然會為他們而活!他難道不清楚?他到底在怕什麼要躲起來,連見都不敢見我一麵?心虛?還是你所說的不想見?紀辰,你就回去告訴他,我不要他解釋了,隻要他親口跟我說一聲離婚,和去年一樣我連理由都不問立馬就簽!”
紀辰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你就告訴他,他我愛得起,也放得下!我會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忘了曾經的甜蜜,忘了那一切的一切,當成一個虛無的美夢,可即便是死刑,也請他親口告訴我!就這麼簡單!”
她在哭,卻始終沒有在紀辰麵前放下自己的尊嚴。
紀辰走的時候,無力地說了一句:“我勸你不要等,他絕對不會來的。”
紀辰走了,什麼事都沒辦,匆匆越過馬路開車離開這個地方。
而這時,薛笑笑和錢倩倩才終於按捺不住地立馬從裏麵跑出來。
隔音太好,根本就沒聽清楚他們談了什麼,光看見池晚在哭,表情各種不對勁,隻能在裏麵幹著急。
“晚晚!怎麼了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爭吵成這樣?”
紀辰是封以珩的表弟,她說什麼也不會跟他吵起來才對,唯一的理由就是因為封以珩,那麼會是什麼事?
池晚沒有答,在好朋友麵前,才終於放聲地哭出來。
這一哭,就把她們給著急壞了。
“怎麼了啊晚晚,你別一直哭啊,到底怎麼了倒是跟我們說說啊!是他封以珩欺負你了你也講啊,我一定幫你報仇!”
她把眼淚吞回去,深呼吸一口氣:“我沒事,我先回家了,晚上還有個約會,你們也回去吧,我再聯係你們。”
他們能聯係到他的,她真的不信他不來。
“哎晚晚。”
錢倩倩拉住了笑笑:“算了,不要逼她了。跟我上車。”
她們沒有強追,而是開車跟著,見她還能如常地坐巴士,下車,回到家,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隻是,剛才紀辰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薛笑笑百思不得其解,“紀辰說了什麼,讓晚晚哭成這樣?”
錢倩倩沉默。
“不會是分手哦不,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