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言清罵完了之後,才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封以珩笑笑:“當然,他怎麼能跟總裁您相比呢!總裁您叫我做什麼那都是極其願意的!”
雖然封以珩被“休息”了,但言清還是封宸集團CEO的特助,他依然為封浩所用。
封以珩沒有繼續跟他耍嘴皮子。
一個人,願意臣服於誰,就會覺得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譬如言清對封以珩。又比如封浩,就是那種不耐煩地,隨便讓做一點事都很煩躁的感覺。
“去吧,”封以珩說道,“別讓他抓到把柄。”
“真的!封總,要不是我知道您會回來,我一定辭職不幹了!給這種人打工,掉價!”言清怒表決心。
“知道了。我這邊沒事,不用經常過來了。我讓你多呆在公司,不是為了讓你當內應,是讓你看著封浩,小心琳達被占便宜。”
“琳達……難道她今天請假就是因為?我早上去還沒碰見呢,就聽人說請假了沒來!”
封浩那邊催得厲害,言清沒回就直接打電話過來了,話語粗糙,催命一般。
言清回不得,隻好跟封以珩打了招呼,匆匆出去了。
門一開,差點和外麵的人撞個正著。
池晚往後退了一下,護住豬肝粥。
“言清你幹嘛啊?小心我的粥!”
“閻羅王催命呢!”
“閻羅王?催命?”池晚不了解狀況,不明白,“催命也先進去把粥吃了吧,做個飽死鬼。”
“來給我一份,路上吃!聞著就香!”言清毫不客氣地收下來,“感謝賢惠的總裁夫人!”
言清行色匆匆,看得池晚莫名其妙,反應不過來。
“哦對了!”言清又返回,“美麗的總裁夫人!小的必須提醒一件事!”
“你說。”
“醫生交代下來了,我們英明神武的總裁大人需要臥床靜養,這幾天千萬不能做過於激烈的運動,”言清賊賊地笑著說,“否則,事關性命哦!”
眨了一下眼,“激烈”兩個字說得又響又緩慢。
雖然是真實的情況轉達,但在這樣的說明下就顯得輕鬆多了。
言清說完就跑了。
池晚拎著剩下的兩碗進去,自己那碗先放著,幫封以珩解決了吃的擺放問題。
她站在一旁,也不吃自己的,還幫他把塑料袋解開,一副將他當做了什麼都不會做的初生寶寶般對待。
封以珩就這麼看著她忙活,忽地笑了一下:“你現在跟我媽特別像,親媽。”
“你媽打過你嗎?”池晚微笑,“溫柔”地看著他。
“哈哈,”明白她的意思,他笑出聲,“我媽可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之二。”
“哦?”
“另一個就是我老婆。”
“貧嘴!趕緊吃,還熱的。”
“恩,你也吃。”
池晚表示先前已經吃過一些,還飽的。
封以珩傷了一隻手,左手掛在脖子上,單手吃東西很不方便,所以池晚在一旁幫襯。
他倒是沒去注意自己的手,視線落在池晚做過簡單處理的手掌,視線有些凝住。
“看哪兒呢?快吃吧,難不成還要我喂你?”
她站在他的右手邊,他的右手放在她的手上,手掌繞了一圈的紗布。
“如果我再小心一點,你可以完全不受傷的。”
“好了,別說傻話了!我這點小傷,就跟螞蟻爬過似的,哪能叫傷?多關心關心你自己,言清特地跟我交代了,讓你好好休息,所以,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給你驚喜!”神秘地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