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凶手真的是惠真……她殺了曉秋、把夏直美推下樓,又殺了知道內情的麻理滅口!
想想就覺得很有可能。
昨天我們都去禮堂參加聖誕舞會了,就惠真一個人留在宿舍裏,她趁大家不在時殺了跑回宿舍拿衛生間的麻理,又把她搬到二樓的廁所,偽裝成中了詛咒而死的樣子。
除了她還有誰會有機會呢?根據警方的調查,那晚就惠真一個人在宿舍裏,除了被殺害的麻理,沒有任何人半途跑回來。
而且之前夏直美遇害時,也隻有她有時間,我是看著麻理跑回禮堂的,而惠真雖然我們回去時她在宿舍,可是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待在宿舍。
至於曉秋,肯定是她用了什麼方法,而我們都沒有想到。現在隻要解開曉秋案件的謎團,我就能證明凶手就是惠真了!
有了這個發現後,我就打電話給左警官,告訴了他我的發現,他把惠真帶回了警局審問,可是惠真矢口否認自己殺了曉秋和麻理,又試圖殺害夏直美。除了座便器上留下的血字,我們沒有其它直接證據證明這些事她幹的,也還沒有解開曉秋之死的謎團,所以我們也拿她沒有辦法。
午後,我們誰都沒有心思去聽課,就坐在餐廳裏喝茶,q和景夜蓮玩著街邊常見的猜紙牌的遊戲。而我則繼續揣摩著曉秋之死的謎團。
“啊——為什麼我又輸了!”q在經曆了幾十次挫折後,不滿地大嚷起來。
“嗬嗬嗬……要不要再來一次?”景夜蓮嘿嘿笑著,笑容裏卻透著一絲狡猾。
“社長,你來猜猜看,為什麼我老是猜不中,我今天是不是很倒黴啊!”q拉著我的胳膊,像是個打架輸掉的小孩子似的,不服氣地要求我替他出氣。
“好吧!”看到q輸了那麼多次,我也好奇起來。
“知道怎麼玩嗎?”景夜蓮從撲克牌中抽出三張牌,其中兩張是黑桃a,還有一張是紅桃a,他拿起中間那張紅桃a,對我說,“找出它的位置!”
這遊戲我在街邊看別人玩過,就是猜紅桃a在哪裏,於是我點了點頭。
“下注了下注了!”景夜蓮把所有牌都翻過來,然後移動著雙手,迅速地變幻著三張牌的位置,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啪!
他突然停下來,大喊一聲:“選個a!”
我望著桌麵上的三張牌,一愣一愣的。景夜蓮剛才的動作太快了,我根本沒看見那張紅桃a被挪到哪邊去了。
所以我隻能靠我的直覺,指了指最左邊的一張牌。
“選好了?”景夜蓮盯著我的眼睛,笑眯眯地問道。
“嗯。”我用力點了點頭,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準的,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景夜蓮笑了笑,翻開我指的那張牌,結果是張黑桃黑。
“唉……”q失望地歎了口氣,“怎麼社長也輸了。”
“你們知道這個遊戲的把戲嗎?”景夜蓮突然望著我們,笑眯眯地問道。
我和q不解地望著他,把戲?
景夜蓮笑了笑,把其它兩張牌也都翻開,我們赫然發現——那兩張牌居然也是黑桃a!
根本就沒有紅桃a!
“怪不得我每次都輸——蓮你使詐!”q指著他,不服氣地大吼。
“這就是賭博中常用的障眼法,不要相信你眼前看到的,很有可能是假的。”景夜蓮笑眯眯地說,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愧疚。
把戲……障眼法……眼前看到的可能是假的……
景夜蓮的話讓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啊!”我一瞬間恍然大悟,“我知道整個案件的謎團了!”
“你解開案件了?!”q驚喜地望著我。
“嗯,現在隻等凶手自己露出馬腳了。”我微笑著嘴角上揚。
晚上十一點。
我一個人躺在寢室裏,大家都墜入了夢想,整棟宿舍樓安靜無聲。
嘎吱……
寢室的門突然發出一個細微的*聲,一個黑影輕輕地推開門,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我的心髒怦怦直跳,害怕地縮在被子裏,那個黑影緩緩地走到我的床前。我眯著眼睛,看到他(她)舉起了雙手,手裏拿著一根繩子。
正當他(她)她想用繩子勒我時,我突然一腳踢開被子,他(她)嚇得後退了一大步,整個人被我踢出去的被子罩住。
啪!
宿舍的燈被打開,整個宿舍一下子徹亮,q和景夜蓮走了進來。
“我知道你會來的!”我對著被子裏那個人,胸有成竹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掀開被子,露出一張早就不該出現的臉,當她看到我時非常詫異。
“你以為是惠真,沒想到是我吧,曉秋?”我微笑著望著仿佛從地獄回來的韓曉秋,笑容卻無比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