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輕輕一笑,說道:“寧嫣,你的本名應該不叫這個吧?被華夏男人幹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比你們那幫陽痿的男人是不是強一百倍啊?”
“蘇秦,你沒必要拿這種話來激怒我,我們都不是一般人。你們那有句話,叫做勝者為王敗者寇,如今你已經沒有機會脫身,雖然在你光輝的曆史中,從來沒有真正敗給過任何人。但是,這一次,我們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你輸定了,還是別逞強了,放棄反抗,才是你唯一的選擇。”寧嫣十分強勢地說道。
此刻的寧嫣,和此前的寧嫣,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說話的語氣都相差十萬八千裏,如果不是蘇秦知道寧嫣是這樣的女人,真不敢相信。
女人就是善變,這種女人,更是善變。
“你就告訴我,你們之前是不是在這裏埋伏了另外一撥人?”蘇秦問道。
寧嫣說道:“你的確很聰明,也很會分析形勢。但是,你犯下了致命的弱點,你太心急了,太心急救那個女人,所以才會冒險登船,想要憑借一己之力,將我們布下的一張網徹底的撕碎。你實在是太過高估自己,也太瞧不起我們了。”
“日本暗部?哼!你們真以為我一個人就會怕了你們!”蘇秦冷笑,正向著他靠近,隱藏在暗中的一群人,早已被蘇秦發現。
當蘇秦話落的時候,人已經消失在原地,猶如一道閃電一般,一個飛躍,幾個飛撲,直接向著靠近他的那群人撲去。
飛出手的是一把飛針。
飛針可以瞬間大麵積的擊中敵人,雖然沒什麼殺傷力,但是,卻能夠在瞬間將命中者的神經打亂。
“嘭!嘭!嘭!嘭!!”
連續四槍,四人全部被蘇秦命中,倒在血泊之中。
當蘇秦奪身飛出的刹那,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已經開槍射擊,隻可惜蘇秦實在太過,隻是被射中了腹部。
再次中槍,蘇秦並沒有時間處理傷口,在擊殺那所為B組四人之後,蘇秦迅速衝入船艙,此後卻再沒有腳步聲。
暗部的幾名在船上的成員,其實也在這一刹那,開始行動,猶如鬼魅一般。
槍擊聲不絕於耳。
混入船艙之中的蘇秦,有了掩護,又可以完全躲避狙擊手的獵殺,算是暫時保住了性命,卻也是用身負重傷作為代價。
日本暗部除了擅長隱匿潛伏之外,同樣擅闖追蹤,蘇秦逃離的雖然很快,但是,根據血跡和他們,對蘇秦的判斷,始終與蘇秦保持著一種安全與不安全之間的距離,使得蘇秦逃不掉,也無法傷害到追蹤他的每一個人。
畢竟這艘船並不是太大,想要將一個人逼入死角,還是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這些船艙內隱藏,或者暫時躲著,都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在這群暗部成員的眼中,這些掩體與掩飾,簡直不值一提,隨隨便便都能把蘇秦揪出來。
正是因為蘇秦明白對方的追蹤能力,所以從未想過跟他們躲貓貓,這艘船就是一個戰場,他知道自己是擺脫不掉尾巴,也無法離開這艘船,一旦落水,隻有死路一條。
蘇秦仿佛是被困住了,而且正在向著最終的死亡走去,暗部多名成員,將蘇秦驅趕向船的尾部,一步步緊逼,途中有零零散散有許多人從房間內衝出來,或者隱藏在暗處埋伏蘇秦,打算攔截劫殺蘇秦,但是,在蘇秦敏銳的感知下,但凡有人攔路,一律都被蘇秦槍殺或者屠殺格殺。
尚未成為暗部正式成員,這群人在蘇秦的眼裏,都是一樣,隻要出現在他能夠格殺的範圍,唯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