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荀溫升伸出一隻熊掌:“不要嫌兄弟的手髒?”
“彼此彼此。”這次淩榮光很給麵子,痛快的伸手和荀溫升握手,然後回轉身體對身後的,一直拎著黑色提包的光頭小嘍囉點一下頭,小嘍囉會意,拎著包走上前,把提包放在地上,按按鈕打開,裏麵是一疊一疊的鈔票,不是冥都銀行發行的,是實實在在的陽間發行。
淩榮光一指地上提包裏的錢說道:“這是一百萬的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你餘下的兩百萬。”
“等會兒。”荀溫升聞聽淩榮光的講話,一聲急喊:“不是說一億嗎?”
“一億是你把經書交給到我手裏的價錢。哼哼,探聽個消息就一億?做夢去吧你。”淩榮光一陣的冷哼。
“好好好,就這樣吧?”荀溫升空歡喜一場,氣惱的擺手說道。
淩榮光的兩隻手上下拍了幾下,說道,“沒事我就走了,你抓緊時間安排。我的手機號碼不用再和你說了吧?我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不用不用,我這就安排——等會兒。”荀溫升喊停:“三哥,說了老半天,你這經書總該有個名稱吧,是《金剛般若波羅密經》,是《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還是《地藏王菩薩本願經》?你這什麼也不說的,讓我的弟兄往一頭霧水的往南牆上撞啊?”
“嘿嘿嘿,瞧我的腦子。”淩榮光摸摸自己的光頭,不好意思的笑幾聲隨後麵色緊繃的說道:“你說的都不是,記住了,四個字,《禪拳法藏》。”
寒山市“覺海意拳會館”內,人頭攢動,熱鬧異常。
“動手吧,你在想什麼呢?”測力器旁有人說道。和五年前不同時是,站在測力器旁的不再是副館長兼總教師,而是大師哥陳威武。
不等陳驍行說話,一旁的兩個同館師兄弟,一陣兒的歪笑說道:“還能想什麼,想女生唄。嘻嘻嘻——”
這兩個師兄弟一個叫陳坤,一個叫李智。是大師兄陳威武的兩個走卒,那天的嘲笑多半源於這二人的操作,然而真正的導演,嘲笑領銜的發起者是現在站在測力器旁的陳威武。
原因再簡單不過,一個字:醋。陳驍行長著衣服書生模樣,很是討館內女學員的喜歡,就連女學員中最漂亮的學員張羽兒都願意接近陳驍行。倒黴就倒在這名張羽兒女學員的身上,大師兄陳威武早就暗戀張羽兒,結果可想而知。陳威武處處為難陳驍行,時時刻刻找陳驍行的麻煩。
陳驍行笑了笑,說道:“我在想五年前的今天。”
他笑直到現在,在張羽兒已經和陳威武訂婚的情況下,陳威武還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