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怨不得小弟了,怎麼說這妞是我先發現的,得有個先來後到。”
“就你那熊樣,也能伺候好她?”
荀溫升自知說不過淩榮光,調轉話題,“好了,不開玩笑,談正事。”荀溫升肥麵忽然一繃,端著架子說道:“三哥,你我都是自家弟兄,用不著說客套話,你親自來找我,不知所謂何事?”
“哦。”淩榮光這才想起此來的目的,他把目光從柳媚兒的身體撤回,看到荀溫升的架勢心中暗罵: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裝開大頭了。可是來找人家辦事,又不好發作,淩榮光沒好氣的說道:“來求你了。”
“這話說的,什麼叫求,有事情直說,隻要兄弟辦得到的,一定鼎力相助。”荀溫升表明立場,抬手轉身指指周圍的環境說道:“但不知咱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地方?找一處雅致的場所?環境優美一點的,服務周到一點的,氣氛和諧一點的,能更好的談話交流——”
“不用!”淩榮光果斷的高舉手臂說道:“事情緊急,耽擱不得,就在這說,是想讓你幫著找一本經書。”
“什麼?”荀溫升張大嘴巴,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把一隻耳朵向前伸,說道:“我沒有聽錯吧?找一本經書?你是不是求錯認了,你應該到和尚廟裏去找和尚的頭兒去。”
“廢話,和尚廟裏能找到我跑你這幹嘛?實話告訴你,這本經書原本是在罡隆寺裏,現在可能已經被一個人帶到了寒山市裏。你的手下不是遍布整座寒山市嗎?傳令讓你的人都給我找。”
“嗨,繞來繞去還是找人吧。”荀溫升不屑的說道。
“不是找人,是找經書,那人是提供給你的線索,我們隻要經書,人你愛咋地咋地。”淩榮光急忙糾正說道。
“線索?這就是你提供我的線索,等於沒有。唯一確定的一個人,不是兩個人。那個人啊?長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多大了?”荀溫升不再原地站著,而是邁步一邊在空地上度來度去,一邊順口嘲笑的說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隻知道書被一個人拿著。”淩榮光使勁往嗓子眼裏咽幾嚇口水,荀溫升幾個“什麼什麼”的問題,他聽得是第二遍,第一遍是他臨來前聽邵老大說過的,同是還有一陣兒脾氣,一通的罵,不是罵他淩光頭的,是罵?也不知道是罵誰的。
這是一個人兩年前就開始預謀盜的取經書的計劃,主謀是邵彥梵,同黨是馮建、淩榮光、盧曉風。而他們四個人當中,其實隻有邵彥梵是知了禪師的徒弟,餘下三個都是跟邵彥梵學習的禪拳功夫。邵彥梵之所以教習馮、淩、盧三個學習禪拳,無非是想利用他們幾個,禪拳的精髓並沒有傳授給他們三個。盧曉風的八級階位是在罡隆寺裏偷學禪拳功夫達到的,也正是偷學後的感覺,讓盧曉風徹底的了解到禪拳的厲害,所以他脫離邵彥梵一夥兒。
邵彥梵不僅安插了盧曉風打入罡隆寺,還收買了監院卻了。開始他的目的是想盜取經書,豈料盧曉風進到罡隆寺才發現,知了禪師神通廣大,經書根本就盜不走,隻說一種情況,每次盧曉風想接近禪師的臥房的時候,都發現禪師在房間裏麵。即便是盧曉風看見禪師出去了,走的很遠,可是一當他走進臥房的時候,禪師就在臥房之內,久而久之,盧曉風害怕了,他相信禪師是神仙。
那會兒盧曉風還沒有叛變,他和邵彥梵通過手機聯係後,隻得無奈的改變策略,等老和尚歸西的一天。
沒成想這一天很快來到了,更讓邵彥梵三個始料不及的是盧曉風叛變了,想要獨占經書。
幾天前,邵彥梵領著馮建和淩榮光三個先進的罡隆寺,陳驍行是隨後走的。他們三個懷著急躁和期待的心裏進到罡隆寺,妄想能找到武修的經書《禪拳法藏》或是得到一點有價值的消息,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事情,使他們三個幾乎絕望。
盧曉風果然不知去向,同時失去蹤影的還有卻了監院。經過一番打探後得知,卻了被明了支持緊急安排出差去了遠方一座寺院,據說要半年後才能回來,這個唯一可以利用的內線也斷了,雖然知道他的去向,但現在是利用不上的。
邵彥梵首先跑到知了禪師的臥房,眼前的情形令他大驚失色。一地零亂的經書,一隻敞開的經書櫃,尤其是在這隻經櫃,邵彥梵學藝的時間裏,就沒有打開過,現在打開了,隻能說明一點,武修的經書一直在這支櫃子裏,已經被人拿走了,這人是誰不詳。
邵彥梵為什麼沒有斷定是盧曉風拿走的經書呢?
是邵彥梵禪拳鼻級的功力讓他嗅到,在這間臥房裏,存有兩個人的氣味。一種是盧曉風的,而另一種?他不知道是誰的了。邵彥梵的禪拳功力是心級,他將臥房裏這個陌生人的氣味依稀的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