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3)

我叫何廣,男,96年生人,出生地方不詳,現年二十四歲,普通社會青年一名。我的工作在一天前是一位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收銀員,也就是平常人所說的收賬的。

此時我處在華夏S省內一座名為L縣的小縣城裏,我站著這條曾經走過了無數次的街道上,發現它現在竟然變得這麼陌生與肅穆。

大街上四處都是垃圾,很多小攤車淩亂的散發各地,不知名的轎車也被砸得粉碎。我看著眼前一位長相十分愛國的兄弟,跳著那早已失傳的僵屍舞向我一步步走來。

我握了握手中早已血跡斑斑的單刀,沉重的呼吸著。看著這哥們兒慢慢走到我麵前,在他想要親吻我時,我抬手就是一刀如同切豆腐一般砍下了他的頭顱。

他的血沒有噴灑而出,而是如同水流一樣,緩緩流下,然後身體慢慢倒了下去。

刺鼻的氣息讓我幹嘔了一聲,我連忙捂著嘴巴,製止著胃裏的翻滾。這腐臭的氣息太讓人難受了,但我卻不能吐,因為我胃裏就僅剩下這一點東西了,我不能再吐了。

我平靜了一下心情,蹲下身子在這哥們兒身上摸索了一翻,沒有任何東西。

我快要絕望了,回想昨天至現在發生的一切,我作死也沒想到這種災難會發生在我身邊,這本來就是電影裏的東西,如今卻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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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淩晨五點多,我被一陣狂暴的敲門聲吵醒,我拖著沉重的身子,打開了這生活了很多年的房門,映入眼前的是經常與我一起去收錢的兄弟,黑狗。

我本來想借助我的起床氣打他一頓,但是當我看見他的手臂上竟然流著鮮血時,我連忙把他扶進門來,順手把床掀翻,從床底十幾把開山刀中選出了我最順手的一把。

我問黑狗:“是不是哪個畜生來踢堂口了,怎麼被打成這樣。”

黑狗呻吟了幾句,難受的流著眼淚。我什麼時候見過他這樣啊,這小子可是砍他幾刀也不會哼一聲的主啊。

我連忙著急問道:“你他媽倒是說話啊,進門來一句話不說,發生什麼了。是不是被誰點了,告訴老子啊,老子去給你整回來。”

“廣...廣哥,全死了,生化危機,喪屍出籠,全死了。”黑狗硬撐著說出幾句話,我根本沒反應過來,腦袋裏亂做一團,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生化危機?這他媽不是電影嗎?”我的疑問在下一秒就得到了解答。

“嗷...”

一聲奇怪的叫聲響起,我疑惑的轉過頭,映入眼前的一幕讓我驚慌失措。

“老大?四哥?你...你們怎麼了,你們臉怎麼全是血。”看著體型龐大的老大和身材消瘦的四哥步履蹣跚的向我走來,我有些慌亂的叫著麵前兩人的名字,他們卻沒有一人回答我。

我清晰的看見老大的手臂缺了一塊肉,而我又清晰的看見四哥的嘴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兩人如行屍走肉一樣,沒有任何意識,嘴裏隻是下意識的發出奇怪的叫聲。

老大突然像不認識我一樣,竟然向我撲了過來,我連忙躲了過去,看著老大摔倒在地上。

我咽了下口水,想去扶一下老大,剛走近老大就站了起來,朝我撲了過來。我躲閃不及和老大纏在了一起,老大一直想咬我,我掐著他的嘴巴不讓他湊過來。

“老大你幹什麼,你再這樣我可還手了啊。”我臉色慌忙的說道。

可老大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隻有一拳把老大打翻在地。剛要喘氣,身後的四哥竟然撲在了黑狗身上撕咬,把黑狗的腸子都拉出來了。

我一陣惡寒,急的大叫道:“臥槽!四哥!你他媽瘋了!那是老黑啊,你他媽的在幹什麼!”

可能是我的叫聲有點大,四哥停住了手上和嘴上的動作,轉過頭來看著我。

那雙眼睛竟然沒有一絲血色,眼珠通體發灰,那雙全無血色的眼睛看得我心裏發涼,“我靠,這到底怎麼了,我他媽是在做夢嗎?”

“嗷!”

老大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和四哥一起向我步步逼近,那走路的樣子一瘸一拐,就好像電視裏那些跳僵屍舞的人一樣。看著這異常熟悉的步法,我突然響起黑狗的話,“生化危機,喪屍出籠。”

“我操,我操,我操!”我瘋狂的搖晃著腦袋,不斷說著髒話。目前的情況也隻有說髒話才能掩蓋我內心的不安與害怕。

“怎麼會這樣,我一定是在做夢,這電影裏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麵前,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我不斷的自言自語。老大和四哥也不斷的向我行進,這屋子並不大,但是他們的行動好像很緩慢,有氣無力的樣子。